上海的巡捕都在搜你,终于浮头了还敢来这里撒野。”
陆南萱听到这声音不禁转头,就看到身后本来围住自己的那些看热闹的人都自觉散开了。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劲装的短发女人手上拿着一把短,眼神严肃,剑眉给人一种很庄重的感觉。
她身后带着十几个穿着警衣的巡捕很是淡定地就朝他们走了过来,她嘴里说出的是很符合她此时气场的威严无比的话,让周围都为之震动,连那个挟持人拿着斧头的手都抖了抖。
被挟持着的许曼君的冷汗都出来了,口唇都开始发白了,一个没有任何保障的斧头就悬在自己的脖子上,生死未定。
这才刚来上海就遇上这么一件事,她真的不知要怎么形容自己的倒霉了,连喘气都不敢大声了。
十、有惊带险
可那个凶徒又被人刺激到了,拿着斧头就随便挥动了一下骂骂咧咧地说话再放回她的脖子上,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皮被割破的声音。
“都给老子退后一点不然我马上收拾了这个女人。”
人群往后移动,连陆南萱都因为担心许曼君不自觉地往后移步,可是那个黑衣女子却是轻蔑地拿着站在原地看着那个凶徒。
那个凶徒火了就开始骂起她来“你,你也退后。你这个女人,口出狂言冥顽不灵。一个女人不好好待在家里绣花竟然跑出来抓老子,还当什么探长,我呸。老子今天就跑给你看,顺带就在眼皮子底下送给你们一份大礼。我倒要看看了,明天沪报上是不是要登报说巡捕房办事不力,让市民在眼皮底下被杀害还让杀人犯给跑了。哈哈哈,你们这些巡捕一个个不都是吃坏米的,我藏了那么久都搜不到。兔子急了也会咬人,退后退后,逼得急了老子立刻把这个小娘们给砍了让你们一个个被撤职。”说着就要挥动斧头。
黑衣女子一个眼神飞过去,也附和着哈哈大笑了起来,只是那声音带着浓浓的蔑视。
凶徒急了瞪眼大声喊“不许笑,老子叫你别笑了,再笑我就杀了这个女人你信不信。”
那个凶徒明显陷入了有些癫狂的状态,陆南萱看着被斧头架着都被割出血的许曼君,手不禁紧了紧就悄悄地在人群中走动准备绕到凶徒的右手边去。
陆南萱知道黑衣女子是想出言刺激那个凶徒让他分散注意力,可是巡捕房的人动作太慢,而且她信不过,唯一的办法就是她出手。
她在法兰西留学,击剑是被作为骑士的七种高尚运动之一来学习的,也算是她防身的一个好武器,现在身边没有剑,只能靠着自己的还算精准的飞镖来打伤凶徒。
双方还在对峙着“李虎,有本事你杀啊,你媳fù儿子都快被你连累到无家可归了。你再杀人估计他们也被仇家给砍了。啧啧啧,真是可怜。”
“你胡说八道,冤有头债有主这是道上的规矩,你少糊弄人。”
凶徒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可许曼君已经开始眩晕了。
陆南萱像是若无其事那般悄悄地,已经走到人群的前边,靠近了凶徒的右手边。
她悄无声息地拿出她之前放在衣服口袋里的一枚胸针,取下了针,趁着那两人还在说话一个举手就把针往凶徒的手上扔去。
只听得啊的一声,斧头猛然被抛开了,周围围观的群众也还不知道眨眼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看到一直观察着情况的警察早已冲上前去制服了凶徒将人压住拷上了。
凶徒骂骂咧咧地被那个黑衣女子踢了一脚就让巡捕给带走了。
而陆南萱一扔出针,见斧头落地就赶紧上前去搀扶被放开的许曼君,有些热心人还上前来问情况。
许曼君还算是淡定的,虽然脑袋有点眩晕但神志还算清醒,被救下来之后脸色好了许多,就是脖子上被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