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身上,所以李颜夕跳完以后就去找月娘了。留下荣信阳一个人对酒对天独自买醉。
菊儿被留下来,看见王哲这样有些不忍,出声劝了劝:“少,荣公子,你不要这样,小姐回来看到你如此会伤心的。”菊儿虽然一时改不了对荣信阳的称呼,可是那次李颜夕无意中提过之后,她和青烟就记住了。李颜夕买下了她们,就是她们的主子了,所以对荣信阳的称呼也要变了。
“她会吗,她不会。”荣信阳苦笑一声。
菊儿实在不忍心看着荣信阳这样,毕竟是她曾经的主子,出声劝到:“小姐对荣公子还是很在乎的,所以荣公子还是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
“真的?”荣信阳看向菊儿。菊儿一脸笑容,点了点头:“是的。”菊儿可以看得出,李颜夕在乎荣信阳,可是是那种在乎,菊儿也就没有挑明。
荣信阳仿佛看见了希望,就没有再继续喝了。看着下面的弹唱,觉得都不如李颜夕的好,没有什么味道,就没有在看。荣信阳走的时候给了菊儿一淀银子。
菊儿拿着手中沉甸甸的银子,看着荣信阳离开的背影,苦笑一声。这只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王哲被带到月娘的房间外,他在进与不进之间犹豫不决。最后深吸一口气,还是推门进去了。
刚刚赵妈妈就派人告知了月娘王哲的来意。月娘也就抱着琵琶坐在椅子上等着王哲的到来。
王哲推门进来的时候没想过月娘是这样的。他愣了愣,轻轻说了一声:“月娘。”
月娘抬头,如出水芙蓉一般美丽的面貌带着地狱气息。声音已经不像刚刚唱曲的时候那么清婉动听,带着从雪山深处带出来的冷:“听说公子是来劝月娘回头?还愿意娶月娘回去?”
王哲点了点头,并不害怕这样的月娘,倒是生出了一些亲切感,到像是曾经的自己。王哲走到月娘面前,与她对立而坐。并不避讳她的冰冷神情,和她对视。
一个眼中带寒冷的冰,一个眼中带着炽热的火。冰火相碰撞,在空中迸shè出火花。最后还是月娘抵不住王哲如此炙热的目光,收回目光轻轻说:“我给公子弹一曲,给公子说一段往事,倘若那时候公子还想带月娘走,月娘也心甘情愿。”
那是一段月娘的伤,在凄凉的曲子中缓缓道来。在如此陈静的房中显得特别渗人。王哲只是静静的听着,灭门惨案,父母含冤。含恨九泉。这些都是月娘不能触及的伤疤,不能去揭开的痛。
一曲终,月娘的心事已经说完了。月娘看着王哲,想从他脸上找到半点厌恶,半点怜悯之意,想以此拒绝他的。可是尽然连半点都找不到。月娘看着王哲:“你不觉得我可悲吗?”
王哲点了点头:“是挺可悲的。”
月娘听到这句话松了口气:“我不需要你因为可怜我而娶我,我秦月娘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也不要任何人的怜悯。”
王哲无奈的笑了笑:“我没有怜悯你。”
月娘一听,愣了愣:“那你这是?”
王哲笑了笑说:“我只是觉得你像曾经的我。觉得有些同病相连而已。”
月娘看着王哲的笑容,发现他的笑容中带着苦涩,那种苦涩是他们这种身怀血海深仇的人才能感觉到的。因为他们一同站在地狱边缘,谁都不知道下一秒会怎样的那种绝望。
“公子也有心酸往事?”月娘放下琵琶,开始正式的打量着王哲。从赵妈妈和她说了王哲的身份之后。她觉得王哲和那些沉迷于酒色难以自拔的商人差不多。而如今她却不这么觉得了,她觉得她和王哲应该是同一种人:“不如和月娘说说,月娘帮你排忧化解化解。”
王哲摇了摇头:“我是来化解你的,不是你来化解我的。况且这事情已经过去,应该忘了,不想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