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保护他而受伤了。
季菡笑着笑着眼泪流的更夸张了,也不管肩背上的伤,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或许允许她扑腾的时间已经被消磨完了,现在她又要被这人关进笼子里去。
可是她能怎么办呢,她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看见她这副表情,苏沛白的眼光闪了闪,微不可见地叹口气,将她的身体往自己怀里拉,他的声音很轻:“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但是你要听话好吗。”
又是这句,要听话。
季菡浑身无力,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一样,顺着苏沛白的力气往他怀里靠。
苏沛白的胸膛并不纤弱,隐藏剪裁得体的西装下的肌ròu蓬勃紧实,但却一点温度都没有。
她的呼吸轻轻浅浅的洒进他的脖子和耳边,苏沛白睫毛闪了闪,正要说话,门口传来敲门声。
“进。”苏沛白恢复了一贯的冰冷,将季菡背后的衣服理了一下,简单明了地出声道。
自从两人的第一次在这里之后,这个病房已经是季菡的专属病房,医生和护士都是特配的。
两个穿粉色护士服的年轻护士推着小推车走进来,将一旁的折叠小餐桌打开,一点一点无声地往上面放食物,最后又拿出一个小yào盒来,恭敬地对苏沛白说:“总裁,季小姐该擦yào了。”
“放着,我来。”
两位护士恭敬地行礼退出去,房间的门又被关上。
苏沛白伸手将餐桌拉过来一些,也不问季菡意见地直接道:“先擦yào,再吃饭。”
眼里的泪已经没有多少,季菡的鼻尖和眼睛都是红红的,黑发黑瞳湿润像只受伤的小鹿。
她一言不发地缓缓转过身去,非常自觉地趴下。
季菡主要的伤都在背上,一个大男人用了大力砸在她身上,钝痛红肿青淤万幸没有伤到骨头。
苏沛白的动作不太熟练,甚至有些轻重不一的。
他手指上的yào膏沿着季菡的伤口往下一遍一遍,沉寂墨黑的眼瞳仿佛结了冰。
从季菡受伤开始,他在自己心底一遍一遍地说,只有这一次,这是最后一次,现在在看到这伤依旧心痛得不得了。
这样白皙柔嫩完美的背部出现如此狰狞可怕的伤,苏沛白冰凉的唇落在她的后腰,听到的道歉仿佛是季菡的错觉一样:“是我该死,对不起。”
吃过晚餐给她穿了件宽大的外套,苏沛白毫不顾忌地抱着季菡往楼下走。
医生护士院长夹道欢送,季菡现在已经不在意这些有脸没脸的事情了,苏沛白自然是更不在意。
“耶皇,停业休整三个月。”
“之前说过你的几个人,都别想在这城市里待。”
“那个胖子带着全家去了非洲,一辈子都不用回来了。”
苏沛白面无表情地,也不是邀功也不是泄愤的语气,简单地叙述他的善后处理。
每听一句,季菡的心便凉下去一分。虽然她绝对不是圣母心烂好人,但是那些人就因为自己受到这样的牵连和处罚,她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最让她不喜欢的,是苏沛白这人独断的处事方式和态度。
司机将车开到门口,两人沉默无言地上车。
一路开出医院,季菡认清这是往老宅去的路,心里的不满愤愤终究是忍不住了:“这件事情大家都有问题,你为什么要给人那么重的惩罚?”
车里安静的空间瞬间被打破,苏沛白稍稍思虑一阵,才明白她是在说刚才说的那三句话。
微微闭眼,苏沛白的语气表情都没什么起伏:“大家都有问题,哪个大家?”
季菡被他这个反问噎到,深吸一口气说:“最首先就是我太任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