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将这宋朝的皇帝赶下台去。
陈凡笑道:“我二人是特地来拜访柴进大官人的。”
柴进道:“鄙人正是柴进,请问两位高姓大名。”
庞万春在一旁接口道:“在下庞万春,这位是我家公子,阳谷县陈凡。”
“哦!”柴进一惊,陈凡的名声此时是十分响亮,即使身在河北的柴进也是如雷贯耳,常听路过的江湖好汉提及,是以赶忙站起身,问道:“可是那江湖上人称活神仙的再世孟尝君陈凡?”
“呵呵,”陈凡笑道:“正是在下。”
“不知是陈兄弟前来,有失远迎,两位请坐。”
两位入座后,柴进命人上茶,然后对陈凡说道:“陈兄弟前来鄙庄,一定要多住些时日,让我一尽这地主之责。”
“那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蒙冤刺配沧州,高俅谋害之心不死,所以陈某沧州一行。”陈凡话语一顿,接着道:“听闻沧州柴大官人乐善好施,喜好结交天下英雄,故而特来拜访。”
柴进听后,也是感叹一声:“哦?听闻那豹子头林冲也是一英雄人物,不想却落得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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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林冲,原为八十万禁军教头,因妻子长得漂亮,几次三番被太尉高俅的干儿子高衙内调戏,高俅却是宠溺儿子,陷害林冲带刀误入白虎堂,刺配河北沧州。
林冲路过野猪林,又险些被公差董超,薛霸杀死,幸亏被结义兄弟鲁智深相救。
到了沧州牢城后,林冲心中悲苦,思念家中娘子,此时却听到牢房一老犯人对其余犯人吆喝道:“赌吗,你赌不赌,你赌不赌啊?”
老犯人最后来到林冲面前:“你,赌不赌?”
林冲闷声问道:“赌什么?”
老犯人哈哈大笑了一声:“赌你这新来的配军几时哭,哈哈。”
林冲曾经贵为八十万禁军教头,此时沦落至此,也是低声一叹:“可有赌我不哭的。”
老犯人笑道:“没有,在这沧州牢城营,进出都是咬钉嚼铁的汉,来往都是沥血剖肝的人,那又怎样,过了一夜百尺钢都化了绕指柔。”
林冲听后,面露苦色:“这里到底是牢城营呢,还是阎罗殿。”
老犯人道:“此间管营,差拨十分害人,敲诈犯人钱物,若有些人情钱物送他,那就十分好啦。”
这时另一犯人接口道:“若是你没钱那,那就把你丢进土牢,让你求生不生,求死不死,你若得了人情呢,入门可以不打你一百杀威棒,说你身体有病暂且记下了,若是你没有得了人情,那这一百杀威棒,能打的你七生八死。”
林冲听后脸色更苦,如此岂不是再也见不到娘子,赶忙低声问道:“还望请教各位兄长,若是使些银两,要使多少?”
“官营给他五两银子,那差拨也得给他五两银子,那就十分好啦。”
林冲听后脸色一变,到沧州时,因两位公差领高俅之命害他没有害成,怕其二人受高俅所害,把结义兄弟鲁智深送的银两大部分给了两位差拨,让他们远走他乡。
这董超,薛霸应该知道牢城的规矩,却照样收了他的银子,如此这般,自己又招了小人的暗算。
此时其余犯人阴阳怪气的起哄道:“我们一打眼就知道你身上有多少银两,只五两,我看你日后怎么过。”
此时外面有一略显嚣张的高声传来:“哪个,是新来的配军那。快出来。”
林冲上前拱手一拜:“小人便是。”
来人见状,面带盛气凌人之色,冷哼了一声:“你这个贼配军,见了我为什么不下拜啊?”
林冲苦道:“我已经拜了。”
这人阴阳怪气道:“我叫你下拜是这么拜的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