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白热化的程度了。
晚渝还想买一批人过来,训练成说书的和训练成舞娘,毕竟今后自己还要开夜总会之类的娱乐场所,离开这些人还真不行。最起码也得训练一些小领队能撑起场面的人才行呀。
等书院盖好以后,练武场也可以在那边,场地很大了。可是家中的老师却偏少了,自己又不愿意找外面思想迂腐的先生,那样的人找回来还不把自己精心训练的成果全带坏了?
乐师、舞娘、老师?这样得心的人到哪去找你了,想想头就疼。想的心烦,她干脆放下笔朝床上一躺,闭目休息起来。
公子,起来吃葡萄。秋月端进来一盘子紫色玛瑙似的葡萄。
晚渝支起身子尝了一些,味道不错。夏季都过去一大半了,这些葡萄都成熟了,又到了酿制葡萄酒的时候了。
村里家家院墙上都爬满了葡萄,今年千溪村孩子有口福了,因为每家的日子都红火起来。家里的大人也就不吝啬这些葡萄了,由着孩子和老人吃了。
再过几天,山里的葡萄也可以摘一些回了,将山中的孩子拉回去做一次野训吧。晚渝吃着葡萄将种子吐出来吩咐说。
好,就后天吧。摘回来的葡萄用来酿酒吗?夏荷问。
当然,我们店里的果酒销售量还是很高的。晚渝认真地说。
丁一山说地里的瓜苗、圣女果的苗都成活了,让你放心。秋月收拾桌子上的果皮,对她说,
晚渝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这些jiāo给他们就可以了,有什么问题再来找自己吧。要是什么事都过问的话,自己还不累死了。
吃中饭的时候,大家见她无精打采的样子,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她从来都是生龙活虎的样子,咋一见她这焉不拉几的样子,大伙很是不适应。
孙女,发生什么事了吗?苏杨氏首先问。
是谁惹你不快了吗?肖琼丹问的咬牙切齿的,晚渝毫不怀疑,这个护短的师父找到罪魁祸首能剥了人家的皮。
玉流景也担心的看着她,还不由分说地拉过她的手细细把脉起来,晚渝一头黑线,这搞的像她出了什么大事似的,这气氛也太严肃了。
怎么呢?苏老爹眼巴巴地望着玉流景,声音都带着颤音。这孩子以前身体相当不好,好不容易这一年多身体好了不再犯病了,不会老病根又犯了吧?要是这样,该怎么办才好了?
心情郁结所致。玉流景把了很长时间脉,终于得出结论。
去,你行不行啊。我来!肖琼丹一把将晚渝拉过,自己给她把脉,她是dú医,那也是医。我的医术可是天下无双的。玉流景怒了,怎么能怀疑他的专业呢?是可忍孰不可忍,他bào发了。
肖琼丹理都不爱理他,继续把脉。玉流景的脸更黑了。
流景呀,不是怀疑你的医术不好,而是担心你过于担心晚渝的身体,关心则乱吗?苏杨氏不忍心了。
这话爱听,晚渝身体不好,他真得很着急的,说不定就像nǎinǎi说的,心里意乱就出了意外,这家伙第一次对自己的医术不确定了。玉流景立刻偃旗息鼓,没了脾气。
还真是气闷所致。晚渝,你在烦什么呀?肖琼丹把过脉,放心了。两个最有权威的郎中都下了结论,大伙也都放心了。
我说我没事的。没有大事,都是一些小事而已。一直没有chā上嘴的晚渝也很委屈,怎么大家都不给自己这个当事人发言呢?
到底怎么呢?周大娘追问。
我考虑到家里缺乐师、老师和舞娘正烦着了?她说出自己的烦恼。
这事有什么好愁的,留意到就能买了。肖琼丹不以为然。
其实,我会吹箫的。玉流景小声地说。
那你不早说?玉流景你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