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庆子这些孩子果然带来了一批小伙伴过来。唛鎷灞癹晓你们叫什么名字?晚渝让夏荷端来家里的点心给他们吃,孩子们你推我让的,都不好意思第一个拿。
在晚渝的意示下,庆子大大方方地拿起一块吃起来,工厂里其他的孩子也拿起点心,后来的这批孩子这才不好意思地一人拿起一块吃起来。这些点心真好吃,孩子们一块吃完还有些犹意未尽,有的孩子还在砸吧嘴了。
你们愿意到我家来做工吗?晚渝就是一只大尾巴狼,丝毫不为自己佣用童工而脸红。
我们愿意。七八个孩子大声说,生怕声音小了,晚渝就不要他们了。庆子,娟子他们都来做工,一天有五个钱零花,可以跟着免费练武习字,每天还可以吃到好吃的点心,昨天娟子还戴了绢花和链子,不仅小伙伴们羡慕就是家里的大人都眼红了。现在这个机会摆在自己面前傻子才不愿意了。
那请你们家长过来,我们要签个协议。还有如果你把在这里学得东西告诉别人的话,就是家里人也不行哦,你就不能再来了,还要赔我银子。晚渝把话说清楚。
被晚渝相中的家长高高兴兴地来了,晚渝又把规则说了一遍,家长回家也不能问孩子在厂里的事,如果孩子泄露出去,家长得赔偿自己的损失并且孩子不许再来。然后问他们同不同意。大人早就眼红庆子他们了,哪里有不愿意的。上次桃氏面试的经过也早在村子里传开了,当时犹豫的女子落选了不仅她们自己懊悔,而且被家里人狠狠地骂了一顿。
在晚渝家做工的几家人的生活比以前好了太多,一人一个月接近一两银子,孩子们也不用花钱,这些人家里那得结余多少银子。就是过节,还给了什么过节费,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现在自己孩子终于被选上了,高兴还来不及了,怎么会不愿意。几家家长立刻和晚渝签了合约,这些孩子就被留下来接受月心几人对他们的培训。
一点也不好玩?不好玩、不好玩、不好玩。晚渝一回到院子里,宁路就像个复读机似的跟在她的后面念叨个不停。你去和爷爷他们下棋玩呀。晚渝给他提议。
他们棋太臭了,我不和他们玩。是你的棋太差了吧?实际是高木水平太好不愿意和他下,苏老爹水平太低,宁路不愿意和他下。
你怎么能这样偏心呢?宁路生气了,把头偏向一边。
要不,我教你一种新游戏?晚渝想起现代的麻将。不过你得先把这种游戏的工具做出来。
那我们现在去做呀。宁路对新鲜的事物从来都是兴趣很大的。
师徒两个人来到墙角,晚渝把盖房子时用剩下的白玉石找出来,指挥宁老头把它磨出大小均匀的小方块。然后又让他刻上条、筒、饼和东西南北风等,总共一百三十六张,最后涂色,一副正宗的麻将诞生了。
等麻将做好了,天色也晚了。晚渝揉着发麻的双臂,心里不住哀怨着,把宁路骂了一万遍。
我们现在怎么玩?宁路的兴趣很高,兴致勃勃地拉着晚渝的手央求着。
先吃饭,吃完了再说。忙了一个下午快要累死了。
好吧,先吃饭吧。对吃的,宁路同样也很感兴趣。
吃完晚饭,宁路就显摆似的把自己花一下午时间做出的麻将拿出来,让晚渝教他玩。晚渝把爷爷nǎinǎi、高木也留下来,家里就他们几个比较闲。几圈打下去,几个人的兴趣倒是越来越浓了。
晚渝见时间实在太晚了,把他们都劝了回去,自己赶紧回去打坐练功把损失的时间都补回来。
第二天,周大娘从山洞里拿来一些红薯准备早晚做些吃。晚渝,这次十亩地收的红薯很多,要不早晚在稀饭里放些吃吧,还是卖些出去。红薯本来就高产,家里按照晚渝的法子管理,产量更是高的惊人,十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