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太贵了,平时大家都是用石灰在黑色板子写的,这也是晚渝发明的,有的人也会在沙子上写。
晚渝先教会大伙认识了阿拉伯数字,然后像教小朋友一样,教大家加减法。这些孩子相较于小孩子,领悟能力要快得多,又有高木教的底子,这些都难不倒他们。于是,晚渝又教会了他们竖式计算。
高木和宁路本来见晚渝自告奋勇教算术都是抱着看笑话的态度来瞧瞧的,没想到很快就被晚渝新颖独特的数字吸引了,不知不觉也跟着学习起来,整个课堂就听到沙沙的计算声,这是晚渝在黑板上写下的二十道计算题。
等大家全算完了,晚渝和大家对了答案。多数人都算对了,也有几个人算错了直拍脑袋,其中就有二伯母三伯母,也难怪会错,她们一点底子也没有。
错了也没关系,回去好好再想想并多加练习,还要多请教会的人。三人行必有我师,不要不懂装懂。这是晚渝这节课的结束语。
小晚渝,你这种计算方法很方便呀,跟谁学的?宁路跳出来问。
这还快,告诉你学到乘除法更快。晚渝避重就轻回答,总不能告诉他们自己是在小学学的吧。
什么算术你都会算吗?宁路好奇地问。
不一定,谁敢说自己都会呀,这不是欠揍吗?那要看什么问题。晚渝说的是大实话。
高木和宁路对视了一眼从怀里拿出一张纸,你看看这些题目会做吗?高木面无表情。
晚渝接过来一看,会,这些题都很简单呀。
你确定都会做?宁路有些激动,高木也眼睛冒光。晚渝又看了看纸上的习题,的确是很简单的鸡鸭同笼问题呀,这些题目都相似,小学六年级水平的孩子都会。
那你做给我看看。宁路热切地拉着晚渝的手说。晚渝见他们那么激动,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就做了起来,上下不过几分钟时间,五道习题就完成了。
不可能,不可能呀?高木有些失态,宁路也呆住了。检查一遍,的确都对。
那这些题你也会吗?高木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晚渝接过来一看,这更简单呀。
这你也会,怎么做?高木和宁路激动地不知怎么办才好,研究了大半辈子都没有研究出来,这个毛孩子怎么就会了,还说简单了。
不对劲,这是晚渝此时的想法,看着两个老头的反应,这几道题对于他们很重要,可明明是九宫数学呀。我现在累了不想算,你还是拿去考别人吧。晚渝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留下两个面面相觑的老头。
你说她到底会不会呢?宁路凝重地问高木。
见她的神情应该不假,只是她好像意识到这些题对我们比较重要,不愿意答罢了。高木一声长叹。她是个敏感的孩子,对于她不信任的人防备意识很强。
本来我们是找乐子来的,玩完了就准备走的。现在遇到这样的孩子,恐怕走不了了。宁路一改平时嘻嘻哈哈的样子。
两人对视一眼也默默地离开了。
以后他们也不再问晚渝那两道题的做法,一切似乎还和以前一样,只是两个老头对孩子们的训练更加严厉了。晚渝还是每日教大伙算术,高木他们一节也不拉,越学越有兴趣。
你们能不能在村里再找些信得过的人手过来?晚渝问二伯他们。
苏老爹他们思索了一下,村里还有一些人可以用,我们这就找去,你要什么样的人?
女工,人要老实能干,女红要好。晚渝给出要求。
下午,家里就来了三十来个人,见晚渝出来既紧张又有些激动。哎呀,晚渝你知道的,我的女红在村里可是数的上的。一个高个子长脸女子骄傲地说。
东家,如果是女红的话,我也能行。一个小媳fù大大方方地说。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