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那些铺子判给他们做补偿。
大名府外看热闹的人也是围了个水泄不通,郑霖哪里想到出现这种情况,焦头烂额的躲在内堂里,拒不升堂。
有些游手好闲的闲汉见有利可图,也加入了趁火打劫的队伍,一时间,整个京都的商铺酒楼都陆续被人撒泼打滚的讹上了。
有那想息事宁人的,便给了钱了事,那些无赖倒也不纠缠,拿了钱便走。
这个头一开,其余的商铺也便纷纷花银子买清净,太常寺卿和平阳伯府门前的无赖更是狮子大开口,扬言不给铺子就得赔上个几万两银子,否则便要敲登闻鼓,告御状。
而朝堂上也不太平,御史第一个上书参奏太常寺卿府勾结大名府,抢夺人财,罔顾人命。
一石激起千层浪,竟有多位世家勋贵出声附和,弹劾大名府和太常寺卿的折子几乎堆满了皇帝的案头。
皇帝自然龙颜震怒,由摄政王裴然当朝将太常寺卿陈入微狠狠训斥了一番,并下旨将大名府尹郑霖革职查办,由摄政王裴然彻查此事,若情况属实,还要重责陈入微。
朝堂里还未散朝,早有那眼疾耳快之人把风声传到了平阳伯府,文慧长公主脸色铁青,看着匆匆忙忙前来讨主意的王川,恼恨非常的说道:“你当初是怎么说的,说你再不胡闹,要学习着仕途经济,给我长长脸面!现在呢,竟闹出这么大的风波!还牵扯到了我!如是连累着我们平阳伯府也被人参奏,你就是死一万次也不够抵的!”
“母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些闹事的无赖都给抓起来,大刑用下去,肯定能把那背后之人供出来!我觉得这事儿,跟那个陈明玉肯定脱不了关系!”王川咬着下唇恨恨的说道。
“蠢货!现在是追查这个的时候吗?!若是由着他们闹下去,难保别人不会想到平阳伯府的头上,便是他想不到,可有的是人提醒他!”
文慧长公主气的胸膛起伏不定,好半天才勉强平缓了些,痛心疾首的说道:“你便是想压垮春风楼,也不该用这么拙劣的手段!你当别人都是蠢的?若真有这么好得手,它早就完了,还会在哪儿等着你?我当初就不该信了你的鬼话!现在,你马上把铺子还回去,把银子给外面那些人,让他们散了,把这件事情的影响压到越小越好。”
好几万两银子啊!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王川两眼发花,只觉的自己心如刀绞,疼的难受,忍不住说道:“您是长公主,皇上都得叫你一声姑姑,咱们何必怕什么御史参奏”
话未说完,文慧长公主拿起手边的茶杯兜头就泼了王川一脸的茶,怒道:“蠢货!你惹出这等祸事,还不知悔改!朝中多少眼睛盯着我呢!若是被人瞧出一点半点的不妥,我们平阳伯府便是大难临头,如今先皇都不在了,现在的皇上又不是我亲侄儿,你还想仗着你娘是公主就肆无忌惮,真是痴人说梦!”
“母亲,我也是为了您啊,不忍心看您为了银钱烦恼,这才大胆子出了这个主意,眼下,您让我去哪儿凑那几万两的银子啊!”王川一脸的yù哭无泪。
文慧长公主咬牙切齿的看着王川。
“生了你这孽障下来,真是讨债的!我库房里有些积攒的首饰摆件,就抬几箱子出来给了那些人抵银子去!”
王川的心更是疼的难受,那些珠光璀璨的金银首饰虽然换不成银钱,可是将来留给自己的东西呀,就这样白白给了出去,让他如何能甘心。
可瞧着文慧长公主铁青的脸色,也不敢真惹恼了她,只得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下来,回去将文慧长公主的首饰珠宝挑了几箱子出来,略略估着有两万两了,便命人抬了给那些无赖。
无赖们倒也爽快,清点了过后,抬了箱子便走,王川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之余又是ròu疼不已,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