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惹人犯罪啊,你想笑的话,就对我一个人笑吧!”
裴然挑了挑眉,唇边的笑意也变的意味深长。
“阿重,你用这种眼光看着我,不怕本王怀疑,你是个断袖吗?”
顾无忧回过神,看着眼前淡如孤梅冷月般的裴然,脸上立马绽出一个灿烂的笑来。
“我当然不是断袖了,我可是有婚约在身的,等我成亲之时,还要请殿下来喝喜酒呢!。”
“阿重的喜酒,本王自然是要去喝一杯的。”裴然扫了她一眼,“不知与阿重有婚约的那人是个怎样的品貌?”
“那自然是风姿绝世,美不胜收,人品贵重,才华横溢。”顾无忧往裴然身前凑近了些,“就跟殿下一样的优秀。”
裴然看着她浓黑的睫毛扑闪如粉蝶的翅,笑了笑,却是伸出一根光洁如玉的手指来抵在了她的额头上,将她稍稍推远了些。
“越发的胡说,本王岂会跟一个女子相像?”
他的手可真冷啊,顾无忧感受着从眉心处传来的那一抹淡淡的沁凉,神差鬼使的,伸出手去,一把握住了裴然的掌心。
“殿下,等我回来。”
裴然直视着顾无忧的眼眸,良久,清浅的一笑。
“好。”
☆、第三十八章女婿
淮安郡主近来的心情十分的愉悦。
西北的密信回报,威远将军最为看重的庶长子陈明远得了怪病,浑身瘫软,卧倒在床,yào石无用,已是成了个废人。
威远将军陈令风大怒,把陈明远身边伺候的姬妾都抓了起来严刑拷打,却什么也没查出来,气的把他们都杀了个干净,写了封信回来含沙shè影的质问是否是淮安郡主所为。
淮安郡主却是拿着信当即就去了宫里求见皇上,言明自己实在冤屈,既是夫君怀疑,自己愿自请下堂,请皇上准许他们和离。
淮安郡主是钳制威远将军的一枚棋子,皇上又岂会答应她的请求,耐下xìng子安慰了她几句,立马下了一道手谕训斥陈令风宠妾灭妻,藐视皇恩,夺了他两个庶子的军职,责令威远将军向淮安郡主道歉赔礼。
陈令风倒没想到自己这个一向目下无尘,高贵淡漠的妻子接到自己写的质问信反应会这么大,以前比这还过分的都有,她为了所谓皇家的颜面,从来不肯闹到台面上,自己的要求,她不情愿也会答应,怎么现在却xìng情大变,锱铢必报呢?
尽管一肚子的狐疑和恼怒,可皇上的命令他也不能置之不理,只得亲笔写了一封道歉信,并十箱黄金,十箱绫罗送回了京都。
黄金和绫罗淮安郡主命人收入了自己的私库,道歉信却是看也未看,直接丢进了火盆。
明金当年那场莫名其妙的怪病难道不是拜你所赐?我只不过是将你所做的一切还给你而已,这种虚情假意的道歉我不会看也不屑看,陈令风,你以为我还会上你的当吗?!
阿重那孩子说的对,委曲求全,放任不管会让那些无耻小人更加猖狂,对于敢来冒犯自己的人,就应该打到他们的脸上去,把他们那些龌龊的心思都踩到脚底下,让他们蹦不起来才是正确的做法。
就好比那个生了庶长子的李氏,仗着儿子可是猖狂了好些年,现在怎么样,还不是被整的只剩一口气,而且还是陈令风送回来的那些侍妾动的手,自己乐的在一旁架桥拨火,看一出好戏。
其实细细想来,自从阿重那孩子出现在威远将军府上时,好像一切都变的顺遂了起来,女儿病好了,儿子也不颓丧了,不安分的妾室立马就整治了,陈令风也吃了个哑巴亏,如今明金也有了好前程,扬眉吐气了,定是那孩子在一旁协助的,可真真是个福星。
可惜是个男子,不能当自己的儿媳fù,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