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桌子上摊开的是男人的资料,陈明--一个靠着贩卖假证为生的男人,只要花得起钱,他做出的假证就连机器也分辨不出真伪。
因为时差的关系,沧蓝接到展暮的电话时还没到早上六点,她迷迷糊糊的接起。
"小蓝。"
这一声低低的叫唤直接把她的瞌睡虫通通吓醒。
"展……展大哥?"她有些诧异,展暮从未在这个时间段给自己打过电话。
"小蓝,我想你。"想要揉弄的你小、rǔ,想要进入你的身体,想要感受你紧致得令人窒息的温暖……
想着,脑海中不自觉的浮出沧蓝赤、luǒ的躺在他身下的模样,纤弱的犹如暴雨中的白花,一颤一颤的抖着花瓣上的珠儿,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更深跟重的去蹂、躏,作弄。
像是感受到他龌、龊的思想,沧蓝躺在床上不禁打了个寒颤。
"小乖,跟我说说话,我想听你的声音。"
沧蓝皱着眉,如今仅剩的睡意也没了。
"展大哥,我八点还有课……"
"乖,再叫一次。"
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声,沧蓝一愣:
"展大哥……"
"再叫!"
他喘着粗气,大手摸进裤、档里,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叫我的名字!"
猜到他的意思,沧蓝一张小脸顿时白得吓人,拢起的眉头久久不散,她抱着自己更往被子里缩去,小嘴抿得紧紧的一个字也不愿吐露。
"沧蓝。"低低的警告言犹在耳,这两人的实力根本就不在同一条水平线上,展暮只稍一句狠话,一个眼神便能轻易的将她压倒。
"展……展大哥……"她的声音带着点哭腔。
"你能不能别这样……"在他面前,她没有自我,他做出的事让她觉得,自己除了能让他发泄、yù、望,便再无用处。
"叫我的名字。"他的气息越来越重,仿佛近在咫尺,她心里一阵害怕,捂着嘴低低的又唤了一声:
"我……"
"叫我的名字!"他的声音又大了几分,语气中尽是不容抗拒的强势。
"展暮……"沧蓝心底藏着怒意,却又不敢当着他的面发作,他说想她?难道这就是他想她的方式?
她顿觉屈辱,他也只有在抒发yù望的时候才会想起她,这与招、妓有分别吗?
不满意她的回答,他呵斥道:
"你知道该怎么叫!"
"……"
下流,变态!
沧蓝在心中斥骂,可唤出的声音却娇软的能够直戳入他的心脏,手中一紧,他终于释放出积攒多日的yù、望。
完事后展暮倒在沙发上不住的喘息,手机没有挂断,可是里面却听不到半点声音。
他从来就不是个纵、yù的人,可十年的空窗期磨出的是一只怎么也填补不满的野兽,他对她的执念逐渐延伸成了一种独占,这种yù望太强烈,强烈的令人颤栗,畏惧。
沧蓝想不通展暮对自己的占有yù是怎么来的,反观前世,他不是这样的,前世的展暮理智、成熟,在她的心目中他一直扮演着兄长的角色,至少在婚前,在双方确立关系之后,他待她真的是极好的,体贴、绅士、百依百顺,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死心塌地的陷进去,如今想来,那不过是他为了得到沧氏而装出来的假象!
她知道展暮的童年过得并不好,父母早逝,面对破败的家庭,避他如瘟疫的"亲戚",他吃过很多苦,遭过很多罪,是以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个世界不讲道义,不要妄想他人的怜悯,这里有的只是成王败寇,为了达到目的,不管是什么手段,什么东西,爱情、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