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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卑鄙手段抢走合约怀恨在心,进行报复……

    数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灭了。

    "医生,我女婿怎么样了。"见到有医生走出来,沧忠信急急的问。

    "幸好没有内出血,病人基本上都是些外伤和轻微脑震dàng,比较麻烦的是右脚复杂xìng骨折,不过只要将来好好做复建,应该不会留下永久xìng伤害。"

    听罢,看着沧忠信不再紧绷的脸,沧蓝松了口气。

    展暮昏迷不醒的被送进了头等病房,有沧红全天二十四小时的照顾,她自觉多余的回去照常上补习班。

    只叹他们的订婚宴,又得延后了。

    阳光被乌云遮挡,天空依然yīn沉,小雨密密集集的下着,丝丝冷风夹着风雨灌入房中。

    展暮在昏迷了一天一夜后终于醒过来,睁开眼时候,沧红正坐在他右手边削苹果。

    "展大哥,你醒了?"语气里有掩不住的惊喜,沧红对上展暮困惑不已的眸子道:

    "这两天,你知不知道你快吓死我了。"

    入眼的是沧红青春稚嫩的面庞,展暮微微一愣,哑着嗓子道:

    "你是……沧红?"

    "展大哥,我是小红呀,你不认得我了?"沧红皱起好看的眉,有些紧张的放下手中的苹果。

    展暮抚额,眼前一震天旋地转,他想他还在梦中,浑浑噩噩,没有清醒过来,只不过那一双原本清冷的眼眸变得浑浊不堪。

    手不自觉的往身畔抹去。

    空的--

    瞳孔蓦然放大,他霍的起身往身旁看去。

    没有!

    怎么会没有!

    "展大哥,你在找什么?"沧红不解的问。

    "坛子呢,原本放在这的骨灰坛子呢?"少了平日的冷静,展暮急急的道。

    "展大哥你胡说八道什么。"沧红咬了咬唇,有些后怕的道:

    "你别吓人,这里哪来的骨灰坛子。"

    脑海中一片空白,整个人晕沉沉的,就连沧红在自己耳边说话的声音他也听不到了,静默半晌,展暮颓然的靠回床上。

    这里或许是一场梦,一场年少的梦,只是在梦中没有沧蓝,没有他的妻子,难道就连死了,他也到不了她在的地方?

    平静的午后,沧蓝照常窝在房里默写单词,最近她对英语这方面抓得特别的紧,前几日她同沧忠信说过自己想出国留学的意愿。

    沧忠信虽不是太赞成,在沧蓝的坚持下也就答应了,她想,只要她努力,她会有一个很好的未来。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是雷鸣的声响。

    小雨逐渐变大,冷风呼啸的灌入室内。

    沧蓝抽掉被打湿的卷子,急急的将窗户关上,有些心疼的看着晕开的墨迹。

    或许她不知道的是,在这场车祸发生的那一瞬间,她的未来,她的一切都将不是她能决定的了。

    43、第九章3

    沧蓝从补习班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的事了,二月份的天空特别容易黑,从沧宅到补习班的路程不远,步行也就十来分钟的事,所以沧蓝没叫司机。

    踩着自己的影子,她低着脑袋走在林荫小路上,昏暗的路灯一闪一闪的,衬得这条小道更为yīn森。

    路经补习班一旁的小公园时,一旁的绿化带传出悉悉索索的声响,有点像是衣物相互摩擦的声音。

    细细的□从身后传出,沧蓝脸一红,蓦地站住脚。

    不用猜,用大腿想也知道草丛里发生了什么。

    闲事莫理、闲事莫理!

    沧蓝一路念叨一路加快脚步,谁想,脚下一扭,猛地往前扑去。

    夜色正好,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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