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才惊觉自己失态了,让瑞王爷找到了切入点。
直到夜深,秦铮跟着父亲走出富丽堂皇的王府,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酒意散去,他才后悔今日的失态,但那个让自己反常的人已经静静
地跟在了他的身后,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都要住在他的府邸里了。
“你回去吧,明日无事不用过来了。”秦牧在软轿前站定,回头淡淡的说了一句,视线轻轻瞟过垂首站在秦铮身后的白衣男宠,夜晚的寒
意让还穿着舞衣的他微微发抖。
接收到父亲的目光,秦铮皱着眉点了点头,他知道之后的几日都不用跟随父亲出席那些应酬了,心中莫名的生出了几分放松。
“是,父亲。”目送秦牧的软轿离开,秦铮这才接过手下递过来的缰绳,翻身上马之后却突然想起一事。
“你”来之前哪会想到自己会带着‘礼物’回府?还是如此大的一个‘礼物’。自己带着两个得力的手下就来了,三人均
是骑马,那这男宠该如何带回去啊,总不能和自己共乘一匹马吧。
看出了秦铮的顾虑,唯墨淡淡一笑,颔首答道,“将军不用担心,您骑马在前,我自会跟上,只求将军不要骑得太快便可。”
秦铮压下心中淡淡的怪异感觉,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提议。吩咐了手下接下来几天的安排他便调整了方向要走,一鞭子挥到一半却生生
收住了,只是轻拍马屁股,以一种散步的速度朝着位于城南的府邸而去。
安静的跟上,唯墨低垂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复杂的神情。
131各怀心思
秦铮的府邸和唯墨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不大的一个宅院,算起来也就比普通的四合院大上一些。毫不费力的跟在秦铮身后,唯墨装出了几分吃力的感觉,气喘吁吁的擦着汗,一边用心的打量着这座宅子。
深棕色的厚重木门,门口连石狮子都没有,门上也仅有一堆看上去似乎是铜质的门环。如不是最上面挂着牌匾表明了这里住的人是谁,外人估计还以为这只是某个发了点小财的有钱人置办的宅院呢。秦铮翻身下马,看了一眼似乎快脱力的唯墨,视线还未收回,秦府的门便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快步走出,急忙迎了上来。
“将军,您回来了。”来人接过缰绳,似是疑惑的看了一眼跟在秦铮身后的唯墨,却立刻收回了视线,显然十分的懂规矩。
看来这秦铮虽是个带兵的武夫,但家中的规矩却一点都不松懈。唯墨垂首提醒着自己,跟着秦铮进了秦府。
再次出乎唯墨的意料,不大的院子里冷冷清清的,竟连个下人也没有。秦铮大步走了一段,然后突然停住了,回头皱眉看着唯墨,“今夜突然,未给你安排住处,这里只有我和几个手下居住,没有空房......”
言下之意,这秦府没你唯墨居住的地方。
唯墨一路上就想过了各种将会遇到的问题,此时心中镇定,稍微弯了弯身子,然后轻声回到,“将军不必劳心,随意给我一处安身之地便可,实在麻烦那柴房都行。”
柴房算什么,唯墨低垂的脸上划过苦笑,数九寒冬他还跪过雪地,这身体早被调|教的不似常人了。何况,唯墨心中隐约觉得,秦铮定不会让他去睡柴房的。
果然......
“哼,既然进了我秦铮的府,哪有此等说法!今夜太晚,你暂且在我屋里睡一晚,明日再做安排便可。”秦铮说完才觉得不妥,这唯墨明摆着是瑞王爷安chā到自己身边的人,虽目的不明,不过更要提防。但话已说出口,岂有收回的道理。
于是两人个怀着心思,在相遇的第一晚便睡在了同一个屋子里。
一进屋唯墨便主动的点燃了屋里的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