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出来的时候他就后悔了,自己不应该和那人有过多xìng上面的接触的,那正是莫一岚的目的,想利用林默牵制住他,该死!
唯墨呆呆的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繁华街景,但脑海里却思绪杂乱,突然听到身后的人叫自己,他被吓了一跳。
如果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估计还不会有太多的反应,但唯墨上一世可是小倌,这种沙哑压抑的声音他是一辈子,哦不,是两辈子都不会忘的。
有些担忧的看向陆俊元,同时不着痕迹的向门边移了一点。
真是该死,自己都还什么都没干呢,这小子这防备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别以为他没发现他挪远了,和所有的位高权重又有钱的人一样,陆俊元从来不缺床伴,只要他稍有表示,马上就会有一堆人排着队来让他选择,但面前的小子明显不同,真是让人......越发的感兴趣的。
咬牙收回心神,陆俊元还记得他们此刻是在公路上,正以不慢的车速奔驰着,他可不想上明天的头条。
唯墨战战兢兢的贴着门坐了一会儿,见对方不仅没有好转,额头上的汗水反而更多了,脸色也开始发红,呼吸渐渐粗重。但他却没有对自己做什么,尽管看起来忍耐的十分痛苦,但唯墨能看出,陆俊元正在拼命的压抑着自己。
一种迷惑的感觉困扰着唯墨,上一世几乎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只是碍于瑞王爷,只敢语言上的放肆。一旦得到允许,那些平日里正儿八经,或是一直就心怀鬼胎的人就会瞬间变成野兽,将他撕扯的粉碎。那些人甚至不用外加的yào物,只凭心中的邪念就能化成野兽。但他想不通,陆俊元这是怎么了,按理说身体都到了这份上,凡人是绝对无法忍耐的,但面前的事实却是自己依然完好的坐在一边。
想着想着,唯墨苦笑了一下。自己还是没有从上一世里摆脱出来,还总把自己当做人人可以践踏之的卑贱小倌。现在的他早已不同的,虽然目前身份尴尬,但却是清清白白的一个人,要是这陆俊元会随便就扑过来,那自己才真是遇人不淑呢。
垂眼轻笑了一下,眼角却瞟到了陆俊元的裤裆处,那里早已经很明显的突出了一大块,唯墨愣了愣,脸瞬间红了。这现代的衣服设计的绝对有问题,下|身服饰的剪裁有必要这么小吗,稍稍有点什么就马上被别人看见了。尴尬的抬眼想要移开视线,却突然发现陆俊元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车,正死死的盯着自己,他眼睛泛红,额头全是汗水。浓浓的情|yù毫不掩饰的布满了双眼。
“......额......你,你没事吧。”唯墨张了张嘴,却只能吐出这么一句废话。
陆俊元不说话,他咬着牙瞪着唯墨,生怕一张口就泄了那口气,再也压制不住心里的yù|火。该死的莫一岚,这到底是什么yào,自己也曾经接受过一些常见yào物的耐yào训练,但这次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甩了甩头,陆俊元按下了车门的总控,解了唯墨那边的锁,唯墨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看着陆俊元。
“......滚!”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陆俊元双眼赤红的恶狠狠的瞪着唯墨,这令后者心里一阵害怕和不安。按照他从前的经验,陆俊元这次是被下了狠yào了。过去万菊楼调|教不愿接|客的小倌时就会用到一种秘yào。服用了那种yào后,如不与人欢|爱便会浑身痛痒难耐,即使再有骨气的人被下了那种yào后,都只有乖乖屈服的份了。看样子,陆俊元八成是被莫一岚那个混蛋下了类似的东西,估计问题就出在那杯酒里,还好自己碰都没碰。
只是犹豫了半秒,唯墨便听话的开门下车了,他不想莫名其妙的就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而且还是在他打算好好享受这次人生的情况下。只是在离开之前,他担忧的回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