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嗯”就完啦?难道不是应该马上道歉然后去他自己的床铺吗?孟大庆心头火起,脱口而出:“妈的,没挨过杀威棒,骨头痒痒吧?老子来给你松松筋骨!”
梁拂晓比召唤兽还灵活,一个箭步窜过来,手掌在孟大庆挥出的手肘下一托,噼唧一声,孟大庆的巴掌很可笑地拍在了自己脸上。胡靖等人都愣住了。
墨北坐在那儿纹丝没动,“你新号儿的时候,铺头子是怎么给你吃杀威棒的?顶冰箱看彩电?烧闷锅背宝剑?还是喝阿华田做尿架啊?”(注1)
孟大庆先是被自己一巴掌拍迷糊了,接着又被墨北的这番话给说晕了,不仅是他,屋里有一个算一个,连梁拂晓都看着墨北发呆。
胡靖结结巴巴地问:“啥?啥意思?”
张尧和张焕文也是一脸迷茫,似懂非懂。
而孟大庆的脸色却有些发白。
墨北看看若有所思的梁拂晓,“你居然能听懂?”
梁拂晓:“我和大陆的同行jiāo流过。”他猛然一巴掌拍在孟大庆后颈上,把孟大庆扇得一头栽下了床,“你坐过牢?”
“没有没有……”孟大庆一迭声地否认,但他越是慌张否认就越是令人怀疑。胡靖等人看他的眼神都防备起来。
墨北却没有继续追究,而是指指安装监视器的地方,问道:“既然你们说自己是来参加实验的,那这里安的三个监视器,是经过你们同意的?”
“什么?三个?”张焕文叫了起来,“不是一个吗?”
墨北:“呵呵。”
第153章
“报告管教同志,我要发言!”伍家全突然像只袋鼠似的跳到墨北面前,敬了个不lún不类的军礼,大声地说。
孟大庆被他突然的动作给吓了一跳,骂道:“神经病!”
墨北沉着冷静地一点头:“允许发言。”
伍家全激动得双颊泛红,抖着手展开一叠写满了字的信纸,激情澎湃地念起来:“尊敬的主治医生同志、管教同志,您好!我叫伍家全,是1976年5月19日由伍锁柱同志送至三十九医院住院的,括弧,伍锁柱是我父亲的名字,括回。在住院两年零九个月又二十七天后,由我的主治医生吴国庆同志批准出院,吴国庆同志可以证明,我的病已经完全好了。但是回到家后,伍锁柱同志、戴小芬同志,括弧,戴小芬是我父亲妻子的名字,但戴小芬不是我母亲的名字,括回,怕我给他们的生活、工作、名誉造成不良影响,括弧,他们这么想是一点儿理由都没有的,括回,把我禁闭在家,不许我出去工作和学习,并强制我继续吃yào……”
张尧目瞪口呆:“他、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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