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差距的。想像中是被人用沾了乙醚的手帕捂住口鼻,然后身娇体软被推倒;现实中是被粗糙大手按住嘴巴一声也发不出来,然后像被捏住后颈皮的小猫崽子似的让人三两下就给捆成了一团。想像中是一辆黑色奔驰刷地一下停在身边,车门一开,跳下几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把人掳上车,全过程不超过五秒钟,让路人连反应都来不及;可现实中是绣迹斑斑的垃圾车,身上沾着可迹污渍的男人单手将他丢进车厢,随后砸下来的是瓜皮果核卫生纸,他连屏住呼吸都来不及好吗!
再说了,想像是什么?那就是在脑子里活动的玩意儿!如果要把想像具现化,那为毛不是让他转眼变成二十岁,为毛不是让他长出金刚狼的爪子!为毛是要被绑架,还是被扔进垃圾车里这么不科学没美感熏死人的绑架!
一个刹车,又一团不知道擦过什么东西的废报纸砸在了墨北脸上,墨北这会儿只能庆幸嘴上还糊着胶纸避免了他与废报纸来个热吻。尼玛!这种想要含泪感谢上天的冲动绝对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征兆啊!
垃圾车静止了一会儿,车斗被人打开,刺目的光线照shè进来,墨北含着生理xìng泪水看向冲他狰狞而笑的柴狗子。
第53章
一缕阳光照在墨北的脸上,他抖动着睫毛醒了过来,有片刻的恍惚,分不清自己方才是昏迷还是昏睡过去了,只记得失去意识的时候还是深夜。他本能地想动弹一下麻木僵硬的身体,却发现自己还是一动都不能动,从昨天被绑架到现在,柴狗子竟然都没有给他松开过束缚,手脚还是向后弯折着绑在一起,嘴上的胶布也没有被撕开过。身下的地板冰冷,但墨北觉得自己的鼻息都已经灼烫,显然是因为被扔在地上一整夜而发烧了。
墨北吃力地扭动了一下脖子,视线渐渐聚焦,看到对面的行军床上躺着一个人。墨北努力哼哼了几声,那个人坐了起来,摩挲了一把脸,冲着墨北不yīn不阳地笑了两声。
墨北心里一沉,竟然是老山羊。
也不知道老山羊在那次血案中究竟保没保住命根子,反正看起来不仅苍老了许多,须发似乎也稀少了,唯有一双鼠眼还冒着精光。
老山羊慢吞吞地穿好鞋,先走到外屋去了,墨北听到洗漱的水声,过了一会儿,老山羊才又回来,用脚踢了踢墨北。被踢到的地方先是发木,接着伴随钝痛而来的是针扎一样的疼,这是僵住的血脉被唤醒的缘故。
看到墨北拧起了眉,老山羊笑了:“疼吗?”他愉快地又踢了几脚。
墨北努力用眼神和表情来表达自己的意愿,不吃不喝他都能忍,可是人有三急……
老山羊很快就明白了墨北想干什么,他迟疑了一下,捻着下巴上的胡子,露出一个恶dú的笑容,伸出一只脚踩住墨北的小腹。
墨北愣了一下,随着老山羊那只脚越来越重的碾压,他明白过来,老山羊这是想看他出丑。
老山羊一边踩一边狞笑,五官越来越是扭曲,那双老鼠眼里透着快意和渴望。墨北的脸都憋红了,额头冒出汗水,可是生理上的状况有时候单凭意志力是无法控制的。老山羊直到看见一片水渍洇湿了墨北的裤裆,这才松开脚,大笑起来。
墨北气得晕了过去。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墨北醒过来的时候听到两个人正在jiāo谈,同时感觉到裤子里一片湿冷。
jiāo谈的人是老山羊和柴狗子。
柴狗子:“别他妈钱还没到手先把人给弄死了。”
老山羊:“我心里有数。话又说回来,姓龚的真能为着个外甥掏五十万?还不是他亲外甥,隔着一层呢。五十万可不是个小数目,他舍得?”
柴狗子:“他要是拿钱,咱们就赚了,说出去龚小柏被威胁着掏了钱,他在道上也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