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起来,居然同时寂静,空气都沉淀下来。
金炫澈召妓之事已经满城风雨,传的沸沸扬扬,在这种情况下,炙炎彬笃定,金炫澈不可能敢正面回答他。
果然……
一笑而已,金炫澈笑着的摇了摇头。
“哈哈哈哈哈哈!”炙炎彬嚣张之极的大笑起来。
“行了。既然公主不在,皇帝国事要紧,我也没别的什么事了,趁此机会与皇帝告个别。本说今日就要离京回国的,既然皇帝有事开了口,只好延后半日,一会我就叫皇帝提及的那几人入宫来。望皇帝早些问完早些放人,我好赶路。另外……也托皇帝代为转告公主……”
缓身站起,金炫澈说着,突然停顿两秒,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径自的耸耸肩。
“如果心情不好了,金国大门随时为她敞开。”金炫澈说着,展开双臂做欢迎状,同时,他冲炙炎彬诡异一笑。
炙炎彬不以为然,双手背去身后,站姿威严。
“这么简单几个字而已,何必那么麻烦?盈月宫不远,金王不妨自己过去道个别,不管怎么说,朋友一场,不是吗?”
一乐,金炫澈浅笑。
“人心只一念,放下的瞬间,便无yù无求了。既已放下,何必执念?若仍有执念,又何曾放下?你说呢?”
第五百零五章 真正在乎你的人
一愣,炙炎彬有瞬间错觉,居然听不太明白金炫澈究竟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
凌亦凝?
轻哼,炙炎彬点点头。
“罢了,送金王。”
“喏——!金王,请。”封野得令,迎上前,冲金炫澈扬臂做请。
金炫澈甩身,大步离去。
盯着金炫澈背影在看,炙炎彬总感觉哪里怪怪的,竟一时半会说不上来,不明究里,本应该高兴的,不是吗?——金炫澈刚刚话里话外意思都再明白不过,他对凌亦凝已然放下,既已放下,何必执念……不就是想说,既然已经放下了,就不该再去找她,见她了。
转而一喜,将之前那种怪怪的感觉抛去一旁,炙炎彬咧嘴一笑,甩袖跨步,亦朝殿门冲去。
金炫澈不去找凌亦凝,他去找!
哈哈哈哈!
*
炙炎彬跟个影子一样屁颠屁颠的跟在凌亦凝身后,凌亦凝呆哪他就呆哪儿,凌亦凝站起来走,他就跟着站起来走。
凌亦凝不理炙炎彬,炙炎彬也不急,仿佛一下子就耐xìng大长,就一味的跟着她,任何时候她回头看到他时,他就立马冲她嘿嘿的傻笑。
凌亦凝有些烦了,突然回身,双手叉腰,瞪向炙炎彬。
“你到底想做什么?”凌亦凝问出口时,突然一愣,她似乎在瞬间,脑海响起曾经金炫澈也这样问过她的这句话。
炙炎彬不回答,只是呵呵一乐。
“皇上,您没事做可以去批批奏折,或是上晋和宫陪陪夏贵人,能不能杵在这里?”
一愣。炙炎彬噘嘴。
“你不知道金王来过吗?”
金炫澈!
又是金炫澈,凌亦凝一火,顿时杀气四溢。
炙炎彬感知到。一惊,赶紧大叫。
“不是不是。我不是想继续之前无聊的话题,我是说认真的,他刚刚离开朝阳殿呢,他过来是向我辞行的,说是立马就要回金国了,这不,我向他讨人借物,他应了。便说只好晚半天再走。”
凌亦凝愣住,她没想到,当自己不想再看见金炫澈时,金炫澈居然比她还着急的,急着想要离开。
见凌亦凝愣住,炙炎彬一乐,笑了。
“他倒是念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