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的,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茵娘见了青芜的样子只想骂妈,她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好不好,怎么搞到最后倒好像是她故意作践人的感觉,周围这么多丫鬟看着,对她一个新fù的影响多不好啊!
旁边的芳洲替青芜急起来,连忙弯腰下去想要将青芜扶起来,道:“青芜,你这是在胡说什么,少nǎinǎi何曾说过什么,你快起来。”
青芜却不理芳洲,继续在哪里磕头,边哭边喊饶命。这阵仗闹的太大,弄得周围的丫鬟个个转过头来看着这边。茵娘有些无语的抬起头来看着林凤祁,而林凤祁则是目光一寒,手上的筷子直接砸到桌子上,斥道:“少nǎinǎi说你什么了,你是想故意败坏少nǎinǎi的名声是不是?”
林凤祁是练武之人,平时大大方方的不拘小格,对下人也宽厚,丫鬟们倒是不觉得怕他,但此时怒气一起,周身寒气迸出,周围的丫鬟直吓得大气儿都不敢出,连茵娘都有点威慑到了,竟不知道自家的相公还有这样有气势的时候。
跪在下面的青芜也吓到了,呆在地上连头都忘记哭了,有些震惊又有些恐惧的看着林凤祁。
林凤祁皱了皱眉头,对芳洲道:“将她带下去,不要在这里碍着本少爷的眼。让夏荷和秋槐过来伺候。”
芳洲屈了屈膝,道是,然后扶着青芜下去了。夏荷和秋槐则接下了芳洲和青芜两人的工作。
茵娘有些崇拜的看着自家相公,而林凤祁转过头来看到自家娘子傻愣的样子,以为是自己刚才发脾气将她吓到了,不由心生愧疚,于是夹了一块西湖醋鱼放到她的碗里,对她道:“你别怕,我永远不会这样对你发脾气的。”
茵娘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碗里的西湖醋鱼,按着礼尚往来的原则,也夹了一块东坡肘子到林凤祁的碗里。
林凤祁对着茵娘笑了笑,没两口就将那块东坡肘子吃下肚里。茵娘心情愉悦,也夹了碗里的西湖醋鱼放到嘴里吃。
鱼还没吃完,林凤祁又夹了一块醉排骨到茵娘的碗里,道:“多吃点,你太瘦了,要多长点ròu才行。”
午饭过后。
因外面寒风刺骨,并不适合出门,茵娘和林凤祁无事可做,便让丫鬟拿了围棋过来,两人猫在踏上下围棋。
琴棋书画,茵娘也就‘书’这一样还能说得过去,其他的要么是一窍不通,比如‘琴’‘画’,要么是只通一窍,比如‘棋子’。而林凤祁则是从小擅棋,据闻他当年向苏大将军拜师时,就是因为打败了视棋如命的苏大将军,才得了他的青眼,得了他的真传。
两人棋艺悬殊,谁胜谁败都是不用想的事情了。终于,茵娘在一刻钟不到就连败五局之后,将棋子一扔不愿意再下了,还直道无趣。
又因为昨晚闹腾得晚,早上又进宫走了一遭,到现在茵娘也觉得有些累了,哈欠连连的,连眼泪都要出来了。又因为茵娘刚刚新婚,平时再脸皮厚,此时也是薄的。心中心虚,午睡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此时做起来,却也有种直接告诉别人她们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的感觉。
林凤祁见着茵娘哈欠连连的样子,想到自己昨天晚上折腾了茵娘大半夜,弄得她筋疲力尽直求饶,没睡几个时辰又要起来起来进宫谢恩,只怕茵娘根本就还没缓过来。心中不由的对茵娘愧疚和联系起来。于是也扔了棋子,爬到茵娘这边,抱着她关切的问道:“累啦?要不要到床上睡一会儿?”
茵娘身体一僵,她现在一听到“床”字心中就直发毛,不由戒备的问道:“你又想做什么?”
林凤祁一看茵娘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有些气恼的道:“放心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又不是禽兽,难道我就只会想着做那事不曾?”
茵娘想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