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说,以前她被丹萍县主欺负的时候,我还帮她在丹萍县主的茶里面下泻yào帮她报仇,可是现在,她抢了我的清哥儿,她,她怎么可以这么坏!”
茵娘继续拿帕子帮她擦眼泪,擦完后跪直了身体抱过蕴姐儿,拍着她的背安慰道:“不要伤心了,这又不是你的错。”
蕴姐儿靠着茵娘的肩膀,继续道:“我想起来了,你以前提醒过我让我不要让暖姐儿和清哥儿见面的,是我自己笨,没有听明白你的话。”
茵娘继续拍着她的背安慰她,等过了很久,蕴姐儿的哭声才渐渐停止。或许是因为哭累了,或许是因为倾诉之后心情放松下来,蕴姐儿很快就靠在她身上睡着了。茵娘示意雨儿雪儿,将蕴姐儿扶着放到了床上,又拿了被子在她身上盖上。
茵娘从雨桐苑出来时,天色已近中午。姜氏留了饭,让人请她到前院去用膳。用过午膳后,茵娘准备打道回府,姜氏送她到门口。
茵娘给姜氏福礼辞行,正准备上车之时,正好遇到那位赫赫有名,为了继妻散尽后院承诺永不纳妾的威北侯蒋宏,他正骑马从外面回来。威北侯几代侯爷都是皇宫禁卫军的统领,或许是因为是军人的关系,威北侯有些不苟言笑。从马上下来之后,看到茵娘,问旁边的儿媳fù道:“这是陈嫔的妹妹,陈家的二小姐。”
姜氏过去给威北侯行礼,然后笑道:“回公公话,正是呢,陈二小姐与蕴姐儿谈得来,今日是来看望蕴姐儿的。”
茵娘上前去给威北侯行了个礼:“茵娘见过侯爷。”
威北侯温和的道:“起来吧。蕴姐儿最近心情不好,你有空多过来陪陪她。”说起蕴姐儿,威北侯难得的露出温和的神色来,看得出来他是真心疼爱她的这个嫡女。
茵娘自是称是。
毕竟是男女有别,威北侯听完茵娘的回答,点了点头,接着就抬脚进了府。茵娘则上了马车,准备回永宁侯府。
马车在平坦的路上一路行驶,茵娘在马车里一路想着蕴姐儿的事情。少年玩伴,青梅竹马,长大后正准备嫁娶,结果因为一场算计,落得个我爱的人成亲了,新娘却不是我的惨案,这不能不令人唏嘘遗憾。
茵娘在为着蕴姐儿的事情,叹着今日以来的第一百零八口气时,坐在马车里翻开窗帘的一个小缝一直往外看的青花突然转过头来,对着茵娘道:“小姐,好像有人一直在跟着我们,从威北侯府出来就一直在跟。”
“谁会跟着我们?”光天化日之下,天子脚下,身边有又这么多的侍卫,茵娘倒不怕是打劫的。
青花又拉开了帘子,从里面往外面继续看了一下,过了一会,她又回过头来对茵娘道:“好像是王家三公子。”
竟是他!那应该是一开始他就躲在威北侯府外面,见他们从威北侯府出来,才决定跟过来的吧。茵娘低头沉思了一会,对坐在她旁边的青藤道:“等走到前面偏僻一些的地方,你让马车停一下。”
马车继续行驶了一会,等行驶到一个偏僻的路段才停下来,青花青藤先下去,接着把茵娘扶了下来。大路的旁边长了一棵榆钱树,茵娘走到大树下面。
王清再傻也知道茵娘这是停下来等自己,于是快步上前去。等走到他面前,仿佛是在组织语言,茵娘等了好一会,他才开口说话:“我看你是从威北侯府出来的,你是去看蕴姐儿吗?她……她还好吗?”
人家都说,人生四喜,其中以洞房花烛为最。但从这位王家公子身上,茵娘却看不到他半点新婚的喜悦。穿了一身蓝色的衣裳,仍是谦谦如玉的公子,却没有半点当日在瀛月台时见他与蕴姐儿jiāo谈时的那种明朗,而是整个人都带上了一种郁郁之色。
茵娘低头想了一下,回答道:“不太好,我去见她时,她让丫鬟抱了秦家小姐当初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