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惩罚xìng地咬一咬,但舒瑶的反应,也牵起了他的反应,三分磨人的舒瑶,就变成了十分,他的声音不觉也带着点嘶哑,
“你仔细算一算,到如今都欠下多少?”
“什么?”舒瑶有些反应不过来,但仔细一想她和周允钰之间,需要这般算账的还能是什么……“我怀孕了……这怎么能算呢。”
这么算下去,她觉得一辈子都还不了。
“就是这么算的,瑶儿帮一帮我,这样两次抵过一次,嗯?”
周允钰捉住了舒瑶的手,根本没容她退缩,而舒瑶就这么迷迷糊糊被带着做了羞人的事情,还是白日的这种……舒瑶羞得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闭着眼睛全当自己方才在做梦……
但便是梦里,她也不可能做这种事情啊,还有周允钰的喘息声,以及手上感受,她都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感觉。
周允钰拿了手帕给舒瑶擦手,亲了亲她的额头,紧闭的眼睛,然后是红唇,但也不敢太深入,他全身都压着火气,为了舒瑶和孩子着想,是不可能真对她做什么的,而深入的后果,就还是他自己难受。
自从她怀孕之后,周允钰依旧还宿在凤翎宫里,萧太后不管,她也保持着彼此的默契,没有提这个话题,而周允钰更不是其他人所能控制的,一个多月下来,所有人都默认了,周允钰还和舒瑶同寝的情况。
萧太后私下里是有提点过周允钰,周允钰便只道知道了,该如何还是如何。
周允钰又亲了亲舒瑶的额头,然后才放开她,轻语道,“瑶儿晚上先睡,今日我许宿在御书房里……明日下朝了再回来看你。”
“嗯,”舒瑶乖乖点头,她总觉得周允钰和她祖母应该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在做,但她猜测也仅限于此,更多的无从知道,也无需要去探究。
京城顺天府的天字牢房里,瘦得几乎只剩骨头架子的姜老,神情极为萎靡地靠在墙上瘫坐着,从京城到西宁,又从西宁到京城,即便押送的官差没苛待他,对于他这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学究,也是一个难以负担的旅程,这回京城养了快二十天了,他才缓过来些。
但越到这种时候,他越不想死,越畏惧死亡了,他身上的文人气节,已经被旅途劳累和几次近距离的杀戮消磨了干净,现在谁能让他活命,他就听谁的。
“吃饭了!”一声粗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他一抬头就还是那个送牢饭的狱卒,又无所谓地低下头。
他看着青菜栗米的牢饭,只觉得从内心涌起一层层深深的无力感,他何曾吃过这种不见荤腥的粗糙饭菜,但从入狱来,他餐餐顿顿都是这个,这段时间他吃尽了一生都没吃过的苦头。
许久,他才端起饭碗往嘴里塞,不想饿死他就得吃!
“劫牢……有人劫天牢了……”依稀地……他好像听到了这样的呼喊,还没等他兴奋或者担忧,两个黑衣人就站在了他的身前,抓小鸡一样提起了他,往外走去,这是要将他转移走了。
这样被拎来拎去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他已然习惯,无力地垂下脑袋,任由他们作为,许在周允钰手上,他还能活得更久些。
“他的目的不在这里……”顺天府旁不远的一个城楼上,周允钰和陈氏都隐在夜色中,看着顺天府天牢里晃动的火把,从他们来人上看,绝无可能救人出去的。
“那无外乎姜老的住处和虞京书院姜老的书房了……”
而这里不过是给他们看的障眼法,雷声大雨点儿小,不过这里可是京城,便猜中了只是障眼法,他们也是做了完全的准备。
“老夫人觉得他会亲自出现吗?”
周允钰问陈氏,这段时间,他也算cāo碎了心。
陈氏似乎一点都不怕被周允铎发现是她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