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
几乎眨眼之间,伤口便不再流血,很快闭合起來。
“真是浪费了我的冰山雪莲。”玉绵将小玉瓶中的药粉悉数撒在天饱的伤口上,咬牙切齿地说道。
“小亲的事,我很抱歉,沒有及时救她,反而害得她因为担心我被烈阳所害。”天饱的声音低沉了下去:“她的遗言是,希望你将素贞派撑起來,发扬光大。”
玉绵提着冥币纸钱的手微微颤抖,哽咽道:“她果真转世轮回去了。”
“对,三更用法术将他们亲手送到落胎泉。”天饱长叹一声:“仙师、废柴、绿情姬和胡啸天也被烈阳所害,随小亲一道轮回,之前我在华山认识的寒清也死在烈阳手中虽然我已将烈阳这魔头淬灭,但是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对不起他们。”
玉绵听着天饱所言,心里也滋味莫名,白菲去了,这许多人也去了,天饱的心里想必也不是滋味。
她一时之间说不出话來,憋了许久,才憋出一句:“算了,也是小亲命苦,我知道她不怨你,我只是恨那么多女人为何寄情于你,却往往伤心而去,。”
天饱摇头道:“都怪我,所以你方才一剑穿心,我也认了。”
玉绵失声道:“你。”
两人都不再说话,又是静默片刻。
估摸天饱的伤口已经好了,玉绵又强撑着冷漠的语气道:“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今日我的一剑也算是出了气,你回去吧,流了这么多血,换别人早就虚脱了,你也不是铁打的,终归是血肉之躯。”
“玉绵,你的眼睛。”天饱关切地问道,他看着好像玉绵还是双目失明,心中更加难过。
“我还是看不见,但是在雪域高原这些年,经常听活佛讲经开释,心中敞亮了许多,可终究本性难移,所以方才给了你一剑。”玉绵的话语中也透出些愧疚之意。
天饱诚恳地说道:“别放在心上,你若今日不刺我一剑,我的心里更不好过,你有所不知,今日是飘忽和紫云大喜之日,你若是放下了心中芥蒂,便來超凡峰一起喝几杯罢,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玉绵摇摇头:“我沒心情,过会要去给小亲上坟,合适的时候烦请你带话给三更,我想知道小亲投胎到了哪里,好寻她去,终究姐妹一场,心中实在舍不得,她这些年帮我撑着素贞派吃了许许多多苦头。”
“知道了,我会请三更设法推断出小亲转世轮回后的下落。”天饱不管玉绵能否看见,双手抱拳施礼后才转身离去。
半年后,噬山又迎來了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一天。
新郎官并非天饱,而是寒笙,新娘子正是兰心,沒过多久,三更也和一位噬神门下的西域女弟子喜结连理。
看着他们纷纷成双成对,天饱心中颇为欣慰。
如今天下安定,百姓安康,降妖除魔都已是过眼云烟,齐天大圣孙悟空偶尔会來噬山陪天饱喝酒,话说当年是菩萨的意思,拦着不让他來噬山除魔,说都是天饱命中应该经历的劫数,还有升仙的紫依颇得观世音菩萨的喜爱,道行也越发精进,文殊菩萨身边也有一位法号墨青的仙子,托齐天大圣向天饱问好。
天饱付之一笑,都过去了,只要她们过的开心就好,他的酒量越发惊人,往往孙悟空喝趴下了,他还是异常清醒。
小洁经常來看望父子俩和小秋,也有意撮合天饱和她们前村的少女,可惜总是不能如愿,小秋这里也还是单身,自打胡啸天转世轮回去了,他心里再沒有为谁起过波澜。
小秋想着,这一世经历了若干大场面,最终从绚烂归于平淡,能这么陪着天饱也挺好。
天饱却帮小饱请了一位传授药学的先生,这位先生乃是中药世家子弟,年届不惑,举手投足都颇有气度,与小秋乍一照面,竟有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