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孟金贵皱眉道:“你为什么不和正经人家的女孩子做朋友?比如罗宋宋。”
可怜章鹃满心欢喜做了他的情人,就算不得良家fù女了。
“罗宋宋?”孟薇哼一声,“我倒是好久没有看到她了。一把年纪才玩离家出走,好比□老来从良……”
孟觉将筷子猛拍在桌上。
“孟薇!谁准你用这种轻佻语气议论我女朋友!”
他轻易不发火;孟金贵太太鲜少发表意见,此时道:“孟薇,立刻道歉!”
孟薇一向惧怕母亲,一句话胜过千担荆棘。
“我并不是那个意思。谁知道他……谁知道小叔叔和罗小姐谈恋爱呢?”
“难道没有这层关系,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羞辱他人?”
连孟金贵也呵斥她。许达急忙替孟薇解释:“孟薇是xìng子冲动,说话欠考虑。”
“我xìng子冲动?我xìng子冲动也是他们俩生的。”
“还驳嘴?”
孟薇敢怒不敢言。yào监局贬了孟觉,明丰也再无立足之地。为何众人还将他宠着?
是了,一定因为他自小失慈。
孟金贵太太道:“小叔,请不要将小女孩狂言放在心上。”
“我只庆幸她今天没有跟我回家。孟薇你记住,月圆则蚀。”
孟觉上楼去见父亲;孟金刚无比欢畅地吃完一碗面。
“大哥,孟觉恋爱,你居然不知道?”
“我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孟金贵离席,“金刚,有得吃,就多吃点。“
第四十章
聂今所住社区南门外正在做轻轨工程,工地上机器轰鸣,四周全部围住,不许机动车辆通行。
自从工程启动,聂今鲜少从南门走,宁可绕远。但今天晚上她一时兴起,将车停在正门,步行通过工地围护与小区围墙之间的狭路。这条路有两百多米长,一面灯光闪烁,一面绿影幢幢,慢慢吞吞走到近一半,迎面一人直直朝她撞来。
聂今堪堪闪过,还没回过神,那醉汉手臂一拦。
“小姐,撞了人就想走?“
聂今方知遇到无赖:“那你想怎样?”
醉汉嘿嘿一笑:“拿点医yào费来。”
工地上灯光昏暗,衬得那人手里一点明晃晃的寒意直逼到聂今眼里。她将身上手机和现金全数塞进那支贪婪大手。
“还有耳环。”
聂今强忍恶心:“这是正宗祖母绿,即使给了你,你也不好脱手。”
“什么祖母绿,老母绿,拿来!”
说着他就要来硬扯。聂今转身yù逃,没几步便被大力推倒。
“臭婆娘,不识好歹!”
套裙被翻至腰上,聂今拼命挣扎,醉汉愈发兴奋起来。高跟鞋脱落,她用鞋跟对准醉汉面部狠狠刺下去。
醉汉大声惨叫。这里恰巧有个专供工人出入的小门,此时小门内探出半个人身,嘴里叼着烟尾,手里还捏着一把扑克牌。
“谁在那里?阻老子发财!别跑!“
他甩了牌去追仓皇逃窜的匪徒,徒劳而返。回来时,那女人业已不见。
聂今回到家里,惊魂甫定,立刻打电话给智晓亮。
“你到家了?”
“嗯。”
“早点睡。”
“小智!”她唤他之前亲昵的名字,“我刚才从南门回来。还记不记得,当年你骑车送我回家,一直走这条路。有一次,我坐在后座上,琴谱洒了……”
“我记得。你跳下去捡,我竟然没有察觉,骑着车直往前冲,你在后面边追边叫:‘小智!我掉了!小智!琴谱掉了!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