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叫起来很麻烦?你是叫它千里还是叫它雪儿?”她说着,脚尖在马肚子上轻轻的踢了踢,“这么女气的名字,它也不反抗?”
萧轻舟忍了忍即将迸发的笑意,三秒后,这才一本正经的:“它不但不反抗,而且好像还很喜欢。它是……”他顿了下,“母马。你和它在一起这儿多天,你没发现?”
上邪辰立即白了他一眼:“我又不和它发生深度关系,没事儿研究它的姓别干嘛?”
萧轻舟笑,却也点头:“现在马的主人在此,你应该怎么做啊?”他把头往旁边一侧,意思很明显,叫她下马。
岂料,上邪辰半点将马归还给原主人的意思也无,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面值也不看的,朝萧轻舟一甩,大气磅礴的:“这马我喜欢,买了!”
萧轻舟伸手,随手将银票接过,却是很认真看了面额,再将中指和食指弯曲成扣,“嚓”的在纸面上一弹,十分为难的:“姑娘,这钱不够啊!”
“我说萧公子,你有点风度好不好?当一个姑娘家看上你的坐骑,你就应该赠送不是?再说,作为一个谦谦公子,谈钱多俗气!”
“呵,好像有点道理。”萧轻舟看了看天色,一个飞身坐在上邪辰身后,巧妙夺过马缰,呼吸直喷在她耳边:“公子也得吃饭!驾,再不走,今儿个晚上就真得露宿街头了!”
这种程度的接触,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真心算不了什么;这种程度的接触,对于一个经常流连于花丛的人来说,也真心算不了什么。
于是,两个人在被人看来绝对是男女授受不亲的状态下,各自悠闲,策马而行。
“上邪辰?”萧轻舟忽的开口,不等上邪辰回答,他下个称呼又冒出来了,“辰儿?”紧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称呼,“小辰?辰丫头?”
“喂,你在发什么神经?”上邪辰抗议。
“我以后就叫你辰丫头吧!”商量的句式,可那语气哪有半分商量?
不过,对于怎么称呼,上邪辰是无所谓的,不过一个代号,有什么要紧:“随你。”
萧轻舟嘴角弯了弯,又自个儿“辰丫头辰丫头”的叫了几次,竟是越叫越顺口,越叫越觉亲昵。
“你为何逃婚?”萧轻舟问得随意,“端木长得不错,当今皇上的弟弟,属于有权有势那种,不正是女孩子趋之若鹜的对象吗?”
只不过脾气不大好,大多数时候像冰块一样。他的心里补充了一句。
“对他没感觉。”上邪辰亦回答得相当睡意。这个萧轻舟,虽看起来和端木靳很熟的样子,可不见得会把她送回去,否则在城门口就不会帮自己了!就他的姓情,应该是不受拘束的那种。
萧轻舟笑:“你可知道,无论是靳城还是京城,都有至少一半的女人想嫁给他?”
“那是从前吧?”上邪辰毫不客气的,“就现在而言,京城至少有一半的女人想嫁的人是当今皇帝吧?”
“端木可比他那位哥哥长得好看太多!”
“男人好看有什么用?京城贵胄无数,他们看重的应该是谁带给他们的利益更多!至于女人嘛,若能做皇帝的女人,又何必做王爷的女人!做皇帝的女人,至少也是个小主,有本事一点的,兴许还能做个娘娘,可做端木靳女人呢,大多数是通房丫鬟,混得好点的也不过是被承认的妾室。至于那位侧妃,八成是上面指婚。”
“那你呢?”
“我是倒霉,在自己没能做主的情况下,被指了婚!”话说得无奈,可听她的语气,哪里有无奈的成分,完全就是调侃加满不在乎。
“那你可知道,大多数人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夫妻双方在婚前甚至没见过面的?”
“那你也说了,那是大多数,也有一些人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