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雪打量着这个房间,屋子里边的仪器和那特有的白色,让她明白,这是在医院里。想起晕厥之前所发生事情,欧阳雪感到一阵的后怕。
自己当时,就怎么会有那样的勇气,敢去挡在他的身前,替他挡子弹?要是当时自己死去了,他,会不会在心里边记得自己?
“夫人,请你别乱动,这里是杰少的医院,你安心休息就是。”一个同样冰冷的声音传进了欧阳雪的耳朵里,她看到从来没有笑过的杨烈提着一个食盒,进入了房间。
“谢谢你,杨烈。”欧阳雪轻声叹息,这个家伙,跟那个家伙真是差不多,也不知是谁学的谁呢。
“夫人,杰少呢?”杨烈没有看到夏候杰的身影,不由得问着话。
“他刚出去,对了,杨烈,我是不是睡了很久?”欧阳雪看着窗外的太阳似乎是刚刚升起,不由得有些疑惑。
“夫人受了枪伤,不过手术很顺利,在昨天午后就进了这病房,杰少一直守着夫人,不仅前杰少让我去准备些粥,夫人和杰少应该都饿了吧。”杨烈一边说着话,一边打开食盒,由里边拿出两碗粥和几碟清淡小菜。
“他,一直守着我?”欧阳雪听到杨烈的话,心中再次的一颤,那股暖流又在心中涌动着。他,这般在意自己?
“是的,这是么么多年来,杰少第一次这样对一个女人。”杨烈回答着,说到这里,他也愣住了,似乎,夏候杰这种行为,真正的是很不正常呢。
“杨烈,你的话是不是太多了?做我的保镖,是不是委屈你了?”就在这时候,一个冷森无比的声音,伴着一阵寒意扑进了这间病房。
欧阳雪下意识的抬起头,杨烈打了个寒战,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低下头,转身就走出了房间。
“你身体没事了?话真多。”夏候杰走到了欧阳雪的身前,伸手抚了抚她的额际,还是冷声的说着话。
“拜托,我是受伤,又不是感冒,你探我的体温干嘛?”欧阳雪笑着对夏候杰说话,这时候,她真正的感到很开心,似乎那伤口也不疼了。
“受伤就不能探体温吗?受了伤,更应该关注体温,体温升高,会加重伤情的!”夏候杰黑着一张脸,继续用着那冰冷的声音说着话。
说完了话语,夏候杰坐到床前的椅子上,将欧阳雪给扶来坐起,端过床头柜上的粥,挑了一些小菜在粥碗里,然后,用勺子盛着,送到了欧阳雪的嘴边。
欧阳雪修长的睫毛眨动了下,粥是暖暖的,很香,她感到自己眼睛有些酸涩的感觉,一种想哭的冲动,在心头翻涌。
“夏候杰,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一碗粥很快就只剩下一半,看着夏候杰那张黑沉的脸颊上充满着疲惫,欧阳雪心中暖暖的,她下意识的开口问着话,心里边充满着期盼。
夏候杰的眉头在欧阳雪这一句话语之后紧紧皱起,他将粥碗塞进欧阳雪的手中,站起身业,一言不发的就迈步离去。
“喂,你什么意思?”欧阳雪不满的问着话,夏候杰这家伙,也太任性了吧?
“喜欢上你?呵!”夏候杰回过了头来,望着欧阳雪,唇角翘了翘,冷笑声中,丢下一名嘲讽的话语,转身离去。
房门被拉开又关上,欧阳雪端着手中的粥碗,将碗举起来,想要往地面砸落,最终将碗收回,低声呢喃,“夏候杰,你要知道女人是最敏感的动物,你骗不了我,你一定是喜欢上我了,只是,你却不愿意表达出来,因为,你怕我,嘿嘿。”
欧阳雪想着自己所得出的这一个结论,微微一笑,端起粥碗,小口小口的吃着,脸颊上,满满的是开心。也许,终有一天,会解开两人之间的结吧?
只是,想到这一个‘结’字,欧阳雪的眉头又再一次的紧拧,如果没有那一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