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血,还学人自杀?你究竟是为了吓唬我,还是真正的性烈?不愿自己受到屈辱?”
夏候杰望着被放在卧床上的欧阳雪,轻声呢喃着。
晕厥过去的欧阳雪此时也依然眉头紧拧,不知是因为畏惧,还是因为承受着痛楚。那双曾经为夏候杰包扎过的双手,也握成拳头,似乎是在戒备着些什么。医生已经为她检查过,得出的结论是身体有些虚弱,惊吓过度,加上身体的疲累而晕厥,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杰少,这是药。”杨烈端着一个托盘,盘子里装着一些消炎镇痛的药物,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温水,走到了夏候杰的身后,轻声说着话。
杨烈虽然依然是一脸冰冷,只是他的眼睛里边,却带着一丝的惊讶,还有着不解。悄悄打量着夏候杰,还有着沙发上的欧阳雪。
跟在夏候杰身边多年,亲眼见到夏候杰受过无数次的伤。当然,比这严重的不知多少次。而夏候杰最多是包扎伤口,吃下一些必须的药物。对于这类带有影响神经的药物,他几乎是不碰的。因为他说过,他要保持一个最为完美的大脑,才能够应对所有的一切。
“下去吧。”夏候杰也看了看药物,又看了看欧阳雪。他感受到了杨烈的目光,赶紧收回目光,冷声说着话。
“是。”杨烈收起自己的思想,躬身应声,离开房间,并将房门轻轻的带上。
夏候杰站了起来,将水杯端起喝了口又放下,拿起药物,就要往垃圾桶里丢,这时候,床上的欧阳雪口中发出一了声轻哼声。转过头来望向欧阳雪,她并没有醒来,只是眉头皱得更加紧,一双红唇也紧紧抿起,似乎更加痛苦。
夏候杰收回了正朝着垃圾桶伸过去的手,将药物放回到了托盘上,按着包装上的说明,倒出了几颗药来,就着温水喝了下去。
“不,不!”此时,床上的欧阳雪不知是做了噩梦,还是怎么了,口中发出声声低哼,双拳握得更紧,夏候杰看到,她的额上,都有着汗水渗出。
“无知而愚蠢的女人!既然自己没有办法做到,又何必强撑?你以为你这样子做了,就会让我对你有好感?”
夏候杰冷声说话,他转身进了浴室,很快,他带着一条冒着热气的湿毛巾走了出来,脸颊上带着冰冷和不耐,走到床边坐下。
看了看手中的毛巾,又望了望床上的欧阳雪,夏候杰拧紧了眉头,那双薄唇也抿了抿。小心翼翼的拿起毛巾,轻轻的在欧阳雪额上擦过,将汗水给拭去。欧阳雪动了动,却依然没有醒来。夏候杰擦拭完欧阳雪的脸颊之后,紧张稍减,开始解起欧阳雪衣服的扣子来。
“啊!你要做什么?”欧阳雪在这时候睁开了眼睛,看到夏候杰的举动,一脸惊恐的说着话,双手伸出,努力的想要将自己给护住。
“别动,别问!”夏候杰冷声喝止,强势抓住欧阳雪的手,霸道的摔开。
欧阳雪羞急交加,双手再伸,想要抓住夏候杰的手,“夏候杰,就算是我没有将完整的身子交给你,你也不必如此羞辱我吧?”
“愚蠢的女人,既然你都做出了那些事情,还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既然你是这样的女人,你还怕些什么?你的身子,哪里我没有看过?”夏候杰冷声嘲讽,凉薄的嘴唇翘起一个幅度,带着再明显不过的轻蔑。
欧阳雪身子颤了颤,脸颊变得苍白。那夜的遭遇,似一根针刺在她的心头。不被提起的时候还好,一旦稍有提及,那根针就会疯狂的在心头窜动,带来痛楚和屈辱。
夏候杰再次冷笑,双手的动作更加肆意而强势,唰唰声中,欧阳雪身上的衣衫被他除去。欧阳雪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身体颤抖,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羞辱。
“啊!”欧阳雪口中发出了一声轻呼,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