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感觉全集中于他唇上,沈月浅紧紧咬着唇,在他伸出舌头的刹那,再难自抑,弓着脚,一阵痉挛。
文博武直起身子,双手撑在她身侧,看着她泪眼迷离,面色羞红,在他唇间绽放的她,比花儿还没,文博武低下头,这次,不顾她挣扎,将嘴里的味道送了过去,因为是她,什么都是甜的,“阿浅,喜欢不?”
沈月浅心里一阵恶心,睁开眼,恶狠狠地瞪他眼,眼神残着余韵,别有一种风情,看她不说话,文博武脸上得意,“是不是喜欢得都没了话说?”
沈月浅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抬脚yù踢他,没来得及,他已经沉身没入,沈月浅一口气卡在嗓子眼,尖叫出来,声音婉转暧昧,反应过来,沈月浅立即捂住了嘴。
“阿浅,江南的事情我与你说了,你还未和我说过你心里的话。”晶亮的眸子看得沈月浅不好意思,张嘴,未说出一个字,文博武按着她肩膀,出口的话,再次成了尖叫,“阿浅,还是待会吧,我忍不住了。”他想了她了,便是要忍,此刻也忍不住了,否则,出事的就该是他了。
沈月浅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后,脸色愈发红润,主动伸手抱着他,承载着他的力道。
忽明忽暗的屋内,女子的低若蚊吟的呜咽,断断续续哭泣,随后释放于一声尖叫,男子厚重的喘息渐渐沉寂……
夜黑了,月光悄悄躲进了云层,偶有一两颗星星冒出脑袋,又被屋内响起的声音羞得躲了回去……
天边露出鱼肚白了,屋里才彻底归于宁静,床上乱糟糟的,衣衫凌乱地散落一地,床上的男子满足地抱着怀里的女子沉沉睡去。
管他信里说的伺机而为,寻机质问,身心jiāo融,她喜欢他,哪怕是身子,他也认了。
醒来时,眼前是文博武放大的俊脸,此刻,漆黑的眸子里尽是笑意,胸口的怀抱热得她难受,挪了挪身子,“葡萄哭没?”身子累得不轻,可她喜欢他给的感受,翱翔于云空,脑子一片混沌。
“醒了,nǎi娘说睁着眼到处找你呢。”
两人声音皆变得沙哑,文博武脸皮厚不觉得什么,沈月浅脸皮薄,红着脸咳嗽两声,文博武以为她嗓子不舒服,转身yù给他端水,“我要起床了。”
文博武一怔,低头,两人皆坦诚着身子,文博武重新抱着他,理智回拢,又忆起文博文给他支的招,食指卷着沈月浅一撮头发,不紧不慢道,“阿浅,你为何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他觉着沈月浅离开和玲珑有关,上辈子,她身边的人就只剩下玲珑,那份情,不是一般人能比,“你是不是气我伤了玲珑才走的?”
不等沈月浅回答,文博武语声已经染上了笑,“你自来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主,沈家人伤了卢平桂圆,你可没躲着当缩头乌龟,我伤了玲珑,你怎么就想着一走了之了?”之前他没细想过,如今想来,心中一片澄明,晃了晃沈月浅身子,“阿浅……”
“我就是气,你明明说过要一直陪着我,去江南有了女人瞒着我,又看上了杨盈,更是为她伤了玲珑,左右了无牵挂了,就想着离开吧。”
文博武嘴角浮现出笑,只听沈月浅又道,“不是没想过对付她们,可是我害怕,害怕你说我心肠歹dú,连之前的情义都没了,博武哥哥,我喜欢你。”喜欢到害怕伤了你身边的人,有朝一日你说出伤我的话来,言语上的,我也承受不住。
说到此,文博武已经明白她心中所想,上辈子,他不动沈府和文昌侯府的人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么?那种有怒无处发的压抑,如何舍得她也经历一次?
“傻阿浅……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一切有我呢……”他的心魂全在她身上,旁人勾不走的。
沈月浅伸手紧紧抱着他,始终,和文博武一起,她心里还是卑微的,害怕一言一行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