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中一方是兵部的人,兵部尚书收到消息近日京中有不少商人来历不明,纵观整个兵部,兵部尚书虽是最大的官,手中却是没有多少实权,被下边两位侍郎压得死死的,收到消息,兵部尚书想趁机立功,将兵部实权握在自己手里,连着好几天在城中转悠,总算今日有所收获,“殿下,对方人手众多,行踪可疑,微臣本是想严格盘查一番,没想着真的发生了问题。”
那些进城的马车,上边是粮食,下边全是兵器,害怕太子不相信似的,兵部尚书让人掀开马车上的草垛,神情难掩激动,兵部向来是六部最乱的地方,和其他五部都有勾结,经过这件事情,他可是立大功了,“城中的兵器自来有兵部掌管,竟不知何时,有人背着兵部,自己运营兵器了,还请太子殿下彻查。”
太子目光幽深,良久,才从锃亮的兵器上移开视线,上下打量着兵部尚书,兵部自来没有巡逻的权力,聚集了这么多人,明显就是有备而来,耳边是惊天动地的哭喊声,十多间铺子没了,伤亡惨重,太子招来身侧的宫人,“你去一趟户部,让户部尚书来一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眼下,安抚百姓才是正经,看着一脸期待的兵部尚书,“说吧,事情起因经过,可抓到活人了?”
语声一落,走到跪倒在铺子边的百姓身旁,朗声道,“朝廷会赔一切损失。”瞥了眼兵部尚书,“事情是你挑起来的,重建铺子的费用就从尚书府出了。”
比户部先来的是京兆尹,户部尚书领着人随后就来了,动静大,来的路上他已经知道了,给太子行礼后,就派人将清点尸体人数,又问周边的人统计,一番下来,地上躺着的几十条人命,都是兵部和对方的人手,户部尚书松了口气,回禀太子道,“调查结果出来了,死的七十六人中,六十四人是兵部的,其余就是对方的人手了。”
街上舞刀弄qiāng,百姓们惶恐不安,都躲进了铺子里,之后铺子着火,大家反应快,冒着生命危险跑了出来,幸好,兵部的人多,压制住对方一些,且对方明显没有杀百姓的意思,如此,他们才得以保住了姓名。
兵部尚书额头上开始冒冷汗,悻悻然笑道,“微臣只顾着抓逆贼了,也没留意到身边人少了,殿下,这件事关系重大,您可要好好查查背后之人的目的。”说完,见太子望了过来,兵部尚书乖乖闭了嘴,又担心户部尚书多说什么,片刻后,畏畏缩缩道,“人手损失惨重也是因为对方人数多,训练有素,要抓住他们,除非让博武将军领着人出来还差不多。”
看太子面色不善,兵部尚书是真的闭嘴了,追根究底,他算是立功了吧,回到太子府,兵部尚书说起如何察觉对方有问题神乎其乎,“微臣收到消息就一直注意京中大量的马车了,今日微臣在城东转了一圈没有收获,转到城西地时候,正好遇着一批马车京城,微臣在兵部多年,虽然没有上过战场,可也能看面相,对方牛高马大,说话行事利落,走路都跟我们不同,当即其中有问题,让他们停下要搜查。”说到这,兵部尚书知道犯了忌讳,忙改口道,“微臣不过吓唬他们一番,不料对方驱赶着马车就想从微臣跟前过去,微臣恼怒……震惊之下,忙让身后的人上前拦住他们,之后就打了起来,谁知,为了分散注意力,他们竟然放火……”
兵部尚书话里的漏洞多,太子不想追究,“可调查对方是去哪儿的了?”这时候,守城的侍卫将一行人的通行文书逞了上来,一起来的还有刑部的张兆志,张兆志上前说了目前查出来的情况,“通行文书上的铺子在城南,是开了多年的粮食铺,微臣带着人去的时候已经空无一人了,什么都没有留下,据周围的容忍你说,生意不太好,掌柜的干了几十年了也没有离开,没有见过背后的老板,其他就是关于六十多人的xìng命了。”
说完这些,张兆志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