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没什么威胁了,皇上那边该安心不少,以往文博武只想和沈月浅过日子,孩子都不想要,如今想法又变了,和文战嵩文博文住一起没什么,各有各的院子,遇着事情了,不用他跑腿,尤其是文博文,军营的事务他也熟悉了,以后他偷懒的话,少不得要文博文搭把手,想清楚了,文博武坚定大房不分家的信心,尤其文博文和周淳玉没有孩子,平时还可以帮忙照顾着孩子,如此一来,他和沈月浅活得也更自在。
文博文这边还念着带周淳玉去庄子上的事,一年内是不可能要孩子了,文博文心里自然是高兴的,文博武二十岁才成亲,二十一岁才有孩子,他不用着急,不要孩子了,庄子还是可以去的,不过要缓上些时日了,文博文心里打着小九九,丝毫没察觉被人惦记上了。
翌日,玲珑端着一碗黑乎乎的yào碗进屋,沈月浅才回味过昨晚说的话,“龚大夫开的方子?”
玲珑点头,不知为何,脑子里又想起昨晚文博武埋在沈月浅胸前做的事,文贵将yào递给她说了句话后,玲珑脸红得无以复加,文博武对沈月浅独占心思重,定是不想三位小主子和沈月浅太过亲密了,才自作主张让龚大夫开了方子,想到这个,玲珑就想劝劝沈月浅,“大少夫人,桂妈妈说小主子小,闻着味道也能识人,nǎi娘对小主子用心不假,可小主子毕竟是您肚子里出来的,您亲自nǎi他们,和nǎi娘毕竟是不同的。”思忖文博武也太强势了,小主子不也是他的孩子吗?孩子和大少夫人亲近都不行。
若沈月浅知晓玲珑完全想岔了,不知道作何感慨,文博武哪是不要他们母亲亲近,是和孩子抢食呢。
沈月浅面露犹豫,这些话,怀孕的时候不少人和她说过,文博武在家,哪有孩子吃的份?想着昨晚抱苹果去偏房,吸了许久才吸出两滴来,苹果可能做噩梦了,真要是被饿醒的,在她怀里闻着味道吃不到,不知道哭成什么样子呢,而且,府里人都是人精,一两回就看出名堂来,她还怎么做人?如此一想,沈月浅端着碗,拿勺子轻轻搅拌了两下,想着,不能nǎi孩子,多抽时间陪陪他们就是了,深吸口气,将yào喝了精光,有的事情,她不好解释,等玲珑成亲当了母亲,遇着喂和儿子抢食的相公就知道了。
因着守孝,文博武好似闲下来了,整日围着沈月浅转悠,五皇子的事情闹得满朝震惊,落在他耳朵里,就和刮了阵风似的,该干嘛干嘛,喝了四五天的yào,沈月浅渐渐觉着不对劲,虽然被文博武吞入腹中,可还是有不少,问玲珑,玲珑摇头不知,“龚大夫说一副yào就可以了,今天文贵没有送yào过来,奴婢以为够了,不若奴婢去问问龚大夫?”
既然打定主意要断了nǎi,沈月浅就没半途而废的道理,“你问的时候主意问问外边情况如何了。”她担心五皇子做出对周氏和小七不利的事情来,她有文家护着,周氏和小七可什么都没有,难保五皇子不会狗急跳墙。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玲珑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信封,“大少夫人,夫人给您送信来了……”将新递给沈月浅的同时转达了龚大夫的话,“龚大夫说可能您体质不同,明后两日就好了,信是桂圆送来的,说要给您磕头呢,在院子外候着了。”
桂圆是来接桂妈妈回去的,桂圆媳fù有了身孕,桂妈妈回去看着也好,拆开信,是一幅画,沈月浅哭笑不得,哪是周氏的信,小七画的画还差不多,看得出是用了心思的,勾勒的形状比之前明显有了进步,落款上同样印着章,递给玲珑,“收起来,等荔枝他们大了,让他们看看小舅舅的一番心意,将桂圆叫进来吧。”
桂妈妈服侍了沈家一辈子,走的时候,沈月浅赏赐了不少东西,还有荔枝他们穿过的衣衫,颜色鲜艳的衣衫他们也穿不上了,送人了也好,桂妈妈不住的给沈月浅磕头,衣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