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说了,猛地,想起了一件事情来,太子登基,宋子御还是受新皇赏识的,甚至还赏赐了一名宫女进府伺候宋子御,那时候,她和宋子御进关系闹得很僵了,宫女府第一天,刘氏就做主抬了她为姨娘,宋子御连着好几日都歇在她房里,之后,宋家出事后,沈月浅貌似再没见过那名姨娘,而且,新皇好似也不记得有这件事情似的,没有提起过。
文博武听得皱眉,“太子的xìng子稳重,绝不会赏赐宫女给大臣们,你是不是记错了?”文博武能想象当时沈月浅心底的难受,在他看来!沈月浅前边可能是利用宋子御,之后多少是有些感情的,否则,不会恼怒宋子御养外室,一怒之下,将外室处死了,他派人将京中乱嚼舌根的人敲打了一番,即便如此,圈子里还是有议论纷纷的,他突然好奇之后的日子,她怎么过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沈月浅,不放过她脸上的一丝表情,“我是被人杀死后活过来的,阿浅,你呢?”
沈月浅绞尽脑汁想着刘氏抬了那名宫女为姨娘后,跑到她跟前耀武扬威的情形,文博武说的话点醒了她,人是皇上赏赐的这件事是玲珑打听得来的,指不定宋子御害怕她对那名宫女动手,故意那样说的,不成想,文博武话题移得快,问起她这个来,沈月浅沉思的神情一僵,低头吃碗里的菜,不说话。
文博武心思一转就明白了,他死后她的日子过得不好,心中一痛,“离京的时候我吩咐文韬定时给你送信,他手中握着沈未远和宋子御的把柄,等着最后的时候jiāo给你,是不是那些东西连累了你?”文韬功夫底子好,他离开京城的时候,文贵提议让文韬也跟着,文博武有事情吩咐他做就将他留下来了,他还想着一层,沈月浅xìng子张扬,在京中难免会得罪人,沈家人喜欢玩yīn的,文韬在京城可以帮衬沈月浅,离开前一日还特意叮嘱过文韬,说了不少沈月浅的事,没想着还是让她受苦了。
沈月浅摇头,泪疙瘩,一滴一滴的落在碗里,嘴角扬着感激的笑,“不是,还多亏了你的那些东西呢。”
文博武不信,松开她手里的筷子,抬起她的下巴,闷声道,“是不是宋子御对你不好?”是了,宋子御怎么会对她好,初始看上她容貌,之后见着一个喜欢一个,对沈月浅并没有几分真心,甚至和沈月茹有了苟合,和沈未远勾结在一起,没少做混账事,“我从来没有后悔过,除了一件事……”
沈月浅胡乱抹了抹眼角,别开了脸。
“我最后悔的就是明知道沈未远不是你亲哥,宋子御对你不专一还任由你留在宋家整日折磨自己。”如果,他的心在坚硬一点,逼着宋子御休了她,随后将她接近府里,名声再不好,他也愿意陪着她,是他的迟疑,犹豫,才造成她所有的磨难。
沈月浅止住的泪又开始有汹涌的趋势,他的脸隔着水雾,不太真切的映在她眸子里,“不是,是我,是我连累了你,沈家的事情都是我一厢情愿,助纣为虐,是我的错。”沈月浅扑在他怀里,汲取着他身上的温度,以及淡淡的花香,梨花带雨地说起两人的上辈子,“你要是没有遇见我,就不会被人编排坏了名声,不会丧了命。”
更重要的是文家,文博武死后,文家大房没落,再无往日的生机,紧紧环着文博武脖子,哭得跟孩子似的,文博武轻轻顺着她的背,原来,她也压抑了如此之多,哄道,“别哭了,对方早有预谋,我不去,也不见得能活命,阿浅,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你走了,你不告诉我,二弟找我我才知道你已经不在了,为什么,为什么死了都不要我知道,连一份愧疚都不肯留给我……”得知文博武死的那一晚,沈月浅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着不太真实,明明,她还准备给他回信来着,怎么人就不在了,渐渐,她发现玲珑是知晓文博武去世的消息的,再给她递信的时候,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