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的孩子夺过掌家权,刘氏哪会答应,沈月茹三天两天喊肚子不舒服,老侯爷是个息事宁人的,勒令宋夫人让沈月茹管家,宋夫人答应是答应了,却喜欢往往宋子御身边塞人,沈月茹能怀上,旁人也能怀上,是想灭了沈月茹的威风。”
从上辈子的手段来看,沈月浅就知道沈月茹是个厉害的,靠在他身上,懒洋洋道,“宋夫人只怕碰了钉子吧。”
“说对了,三天两头往宋子御房里塞人,刚开始宋子御心里还欢喜,时间长了心里就不乐意了,心跟着偏向了沈月茹,宋夫人更嫉恨了,恨不得沈月茹生不出孩子才好呢。”而且,现在的文昌侯府,刘氏下边的人被沈月茹收买了七七八八,刘氏为人小气抠门,真心帮着她的估计也没剩下多少了,沈月茹慷慨大方,赏罚分明,年纪轻轻处理后宅很有一手,就是老侯爷都称赞沈月茹管家管得好。
文博武记忆里,沈月浅与那些堂弟堂妹关系一直不好,不想她对沈月茹存了关怀之心,有意试探她,“你要是担心沈月茹吃了亏,我倒是能出手帮你一把。”留着沈月茹便是对文昌侯府最好的报复,家宅不宁,刘氏一辈子都不好过,上辈子沈月浅受的苦,他要刘氏一点一点还回来。
“不用,月茹她xìng子刚烈,宋夫人不见得是她的对手。”何况,老侯爷还没死刘氏斗不过沈月茹的,想了想,沈月浅又后悔了,“我担心宋夫人在月茹生产时动什么手脚,你那边要是有人的话,还请帮她一把。”上辈子,沈月茹的孩子是因着她没了的,孩子没有罪过,若可能,沈月浅希望沈月茹能有个自己的孩子。
不管两人是否站在对立面。
两世了,沈月茹要是两世都没了孩子,该是多悲哀的一件事。
文博武一顿,点头应下,“好,我会吩咐下去的,时辰不早了,我们绕着去长公主府看看热闹。”
韩家落了难,承恩侯府以后怕也再难平静下来了。
“不太好吧。”对方毕竟是长公主,况且,承恩侯纳妾不会宴客,去了什么也看不到。
文博武笑着坚持,给沈月浅戴好帷帽,两人共乘一辆马车往承恩侯府府邸去,路上,听到外边熙熙攘攘声,沈月浅瞥了眼靠在芍yào花靠枕上闭目养神的文博武,自己掀起帘子一角,视野中,承恩侯满面春风地骑在马背上,身后跟着一定大红色的轿子,若是承恩侯换身喜服,和娶亲时没什么两样了。
“他倒是个厉害的,知道长公主没了靠山,堂而皇之的领着人进门了。”不知什么时候,文博武睁开眼,墨如点漆的眸子闪着讽刺的光,半边身子靠在沈月浅身上,随着马车颠簸,脸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背,他的脸好似带着灼热,手背热得厉害,放下帘子,沈月浅红了脸,“看也看过了,我们也回吧。”
文博武抬手在唇边比划了禁声的手势,沈月浅跟着心慢了一拍,只听侯府门口传来吵闹声,周围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人,不等沈月浅掀开帘子,文博武已倾身上前,骨节分明的手撩起了棉帘,“等着吧,长公主定不会轻易妥协的。”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长公主在宫里生活多年,哪是没有两分手段之人,他想让沈月浅看看这些人的下场,让她心里好受些。
文博武语声刚落,帘子外就传来一阵怒骂,循声望去,长公主一声威严地暗紫色长复脱身,丫鬟婆子板着凳子桌子出来,要让妾室行礼后才准进门,周围人多,长公主丝毫不觉得有什么,摆明了不要侯府脸面了。
围着的人挡住了沈月浅的视线,只听不一会儿传来一个女子的哀嚎声,以及男子的怒骂,文博武阖上帘子,“好了,回去吧。”
沈月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询问地看向文博武,后者一副“等着你问”的神情让沈月浅不好意思开口了,耐不住心里疑惑,张口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