眦欲裂。
翠胧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事。轻轻的站了起来。
“哈哈哈哈。”那鹫尾仰天狂笑道:“这种速度,哈哈。真的很爽。”
“他究竟怎么做到的?”李淳风见翠胧好像没有事得样子,便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井四,急切的问道。
“不是我不告诉你。”井四露出一丝苦笑道:“真的连我也不知道。这是他们家的不传之秘。每次与人对战。在进行你所说的自我催眠之后。就能获得像对方一样的力量。所以,与他对战的人,都好像在和自己的影子在打一般。最后,都被活活的折磨至死。因此,人们才称他为夜叉。”
“这么犯规的打法?”李淳风瞠目结舌道。
“所以我说他很强。”井四点了点头道:“不要小看他。”
“胧儿,你小心。”李淳风此刻却没有空理会他了。转身朝台上大喊道:“这家伙可能已经获得了你的速度。”
“我的速度?”翠胧看了看自己腿上的上,轻轻一笑道:“我的速度可不这么慢。”
“嘴硬吧。”鹫尾狂笑道:“你现在腿上受伤了。我就不信你的速度不会受到影响。”
“腿上受伤么?”翠胧抬眼看了看鹫尾的腿道:“彼此彼此吧。”
“哈哈,我可跟你不一样。”鹫尾又是一阵大笑道:“还记得我在上台之前就告诉过你的。我的绰号是什么么?”
“我哪有闲心记那种东西。”翠胧皱眉道:“好像是什么叉吧。”
“是不死夜叉。”鹫尾点头道:“刚才你已经见识过了夜叉的部分。现在我再让你看看我为什么被人称为不死。”
说完这句话,他左手抚胸。右手的长刀慢慢的开始向自己的左腿刺去。
眼见着这家伙的刀就要刺在自己的腿上了。李淳风不禁的皱眉道:“这家伙有自残的倾向?”
“仔细看着吧。”井四一点也没有因为李淳风这种类似说笑的语气所打动。反而沉着声音道:“这才是他真正可怕的地方。”
话音未落的时候。那鹫尾的长刀已经刺进了原本被翠胧抓下了一块肉的左腿。鲜血一下子便流了出来。李淳风看的直皱眉头。台上的翠胧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想要干嘛。只能厌恶的看着他用刀尖在自己的伤口里搅和。
“嘿。。。嘿嘿。。。”一边搅着,鹫尾的嘴里还一直发出着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声音。
“他不是在自残。”李淳风实在看不下去了,扭头道:“他就是一个变态,要不就是精神病。”
“关键的时候来了。”井四依旧一脸肃然,轻轻的道。
李淳风只得又扭头朝台上看去。
只见那鹫尾已经将刀拔了出来。鲜红的血液顺着长刀的血槽一滴一滴的流在地上。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在这近乎于无人的荒岛之上,显得那么的恐怖。
“这家伙真的是疯子。”身后传来声音,李淳风回头一看,就发现安灵镜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正站在二人的身后。
“没事了?”李淳风看着他出现在这里,惊喜的问道。毕竟,直到刚刚前,他还一直在一旁打坐疗伤。
“没有大碍了。”安灵镜微微一笑。他的手负在身后,看不见伤势。不过从他那愈发显得苍白的脸上来看,情况并没有他说的那样轻松。
“恩?”安灵镜看着台上,忽然道。
由于李淳风为了和安灵镜说话,所以转过了身来。也就是说,这段时间他是背对着擂台的。看见安灵镜脸上的表情,他知道台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便急转身看。
眼前的一幕让他目瞪口呆。
鹫尾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块像是手帕的东西。正在擦拭自己那因为长刀不住搅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