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这种天才,骨子里就是讨厌甚至可以说是厌恶平庸。
所以她从没好果子吃,即便她一天能处理将近300封电邮,即便她一天能统筹10个设计会议,即便她已经能把出错率控制在1
%,即便她因为成天忙着工作跑了俩男友和无数暧昧对象,可她在他眼里,始终,只是一个蠢货……
要不是这两年她终于找到了排解压力的方式、在网上黑得他无力还嘴还顺带赚了不少外快,她早就辞职或者早就疯了。
当然,此时此刻的秦子彧比疯子也好不到哪去,甚至更加疯狂,转眼已经扯掉了他的上衣,那吻噼里啪啦地落在他唇上,舌尖探不进他紧闭的唇,手却成功探了下去。
却在得手的前一秒被方程狠狠拦腰抱起。
他力气那么大,秦子彧的腰都被他掐得生疼,却一不做二不休双腿一拢就夹在了他腰侧,就这么攀着他,甩也甩不掉。
秦子彧被他抱进屋,一路上也不老实,吻他不得,就改而含吮他的耳垂。看着他的耳垂开始渐渐泛红,而那抹红甚至一路晕染到他的脖颈、锁骨……
她知道他有反应了,那一脸强装的禁.yù给谁看?
秦子彧还以为自己最终会被扔在床上,不曾想方程最后猛地一撒手,自己竟被丢进了浴缸。
她本就穿得少,大衣丢在布展地压根没带走,现在身上就一件无袖针织小高领配蕾丝拼缎面的外搭,加一双泡了水的过膝靴,此时手臂贴着浴缸壁,简直冷彻了心扉。不过下一秒她就被人从冰窖提溜了回来——方程开了花洒直往她身上冲,以为这样就能把她冲清醒了似的。
热水扑面,秦子彧身上终于不脏了,可也湿透了。
方程这才关了水,胸膛、裤脚也没能幸免被溅湿。
他抹一把脸上的水,站在浴缸外,一双撑着浴缸边缘,俯身捏起她的下巴:“清醒了没?”
他现在看她的眼神,还是在看一个蠢货。
秦子彧喘着粗气。
说真的,比实打实打了一架还累。
“我明天会把辞职报告jiāo到人事。”
方程听着一愣,“我不让你p—i—a—o嫖,你就要辞职?”什么逻辑?
秦子彧要站起来,浴缸太滑,她转眼又跌了回去。方程站在一旁,手都伸出来了,却愣是没扶她。秦子彧屁股摔得生疼,皱着眉头:“对,没错,老娘不干了。”
“……”
这都听不懂?秦子彧终于凭一己之力再度爬了起来,跨出浴缸,回头去捡自己的woc小包,甩一甩水:“Iquit.”
说完扭头就走,一边走一边还骂骂咧咧:“这都听不懂,文盲……”
就这么,秦子彧就差一脚就能走出浴室了,却在这时被身后一股力道狠狠按住了肩。
“你再说一遍。”他语气几乎是yīn森的。
秦子彧可不怕:“我不干了。”
“不是这句。”
“哦。”那秦子彧就更不怕了,“文盲。”
他果然在意这句,秦子彧话音一落就感觉到压在她肩头的手又重了几分。
方程手心一用力她就被逼着回过身来面对。可她既不忏悔也不胆寒,就那么耀武扬威地看着他。
很明显她已经打算辞职,再也不会憷他这个老板;而且笃定了他不会揍她,要揍的话早在之前玄关就揍了。
秦子彧一下就挥开了他的钳制,这回走得格外雄赳赳气昂昂。
看着她的背影,方程陡然有点后悔。
却不知道自己在后悔什么。
她却在这时主动停下了,回头:“哦对了,我叫秦子彧,不叫秦子或。”
为什么要不上这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