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无数倍的放大。他的唇,正覆在她的唇上。他的眼,正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
黑眸之中,是殘,是冷,如他的名一般。
久久——
雪歌以为自己的唇会被他咬得一点不剩,他终于松开了,稍稍的离了点点距离,不够远,他,还在她的面前,相距的空间,不足一掌。
“比起死亡,这个似乎更有趣”。他的表情,似乎找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
拓拔残没有笑意,他的黑眸,却闪过一抹笑,快,而yīn。
是冷笑。
真好不是吗?想瞧见她错鄂的表情可真是不容易。她终究还是个女人不是吗?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本能。
害怕吧——女人!
只要害怕,只有惧意,她才会乖乖的。
“拓拔先生——”,雪歌的声音有些沙哑,她很想正常,冷静的叫他移开他的尊手,因为——他的手,正不规矩的罩在她女xìng的突起上。力道时轻时重,另一只手,在她出手的下一刻,也加入了战局。
罩着另一边突起。
无法抑止身体的轻颤,雪歌咬紧了微肿的唇,该死的男人,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拓拔先生——”。
“嗯?”。
那双手,很忙碌,他的唇也很忙碌,在她的颈上,那条被握出的於痕上轻轻啃咬着,然后,是她的肩,她的下巴——
“请放手——”,她开始咬牙,握拳。
“如果我不呢?”。咬着她的下巴,重重的,然后,拓拔残满意的听到她隐忍不住的轻呼。很好,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拓拔——”,嘶——的一声,中断了她接下的话语,拓拔残丝毫不温柔的撕掉她身上的衣物,轻而易举,如同上次一般。
他的本xìng是粗暴的。
雪歌再一次确定。
然后是她的裤子,直到她身上光luǒ无物之后,他终于满意的停下了手。
“拓拔残——”。紧握的双手,松开了,用力的挥开他的大手,“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说呢?”。
“我拒绝接受这一切不公平的对待”。
“你认为自己还有什么权力拒绝”。他抬眼,眼中,是满满的嘲讽。
是啊。
她有什么权力呢。
在这个习惯出尔反尔的男人面前,她所有的权力都是空的,她佟雪歌的所有权力都被这个叫拓拔残的男人回收了。
一滴不剩。
雪歌深吸一口气,努力的平稳自己的呼息。
不要生气——
不要对一头猪生气——
佟雪歌,千万不要对一头愚蠢不知理字为何的猪生气——
那不值。
“拓拔先生,如果你需要女人,我可以帮你张罗”。暖床的工具?不,她从不认为自己会走到那一步。
“你不是女人?”。邪恶的话语,他还有更邪恶的动作,一手罩在她的胸前,一手来到她的禁地。
拓拔残满意的再次听到她倒抽凉气的声音。
很好——
“你——”,该死的男人。
“如何?”。他似乎玩上兴趣了。
“……”,不要在意,不要在意——“拓拔先生,我可以为你找来更美,更艳,更娇的女人”。她脸上的笑,就快要挂不住了。
“如果我不需要更美,更艳,更娇的女人,你还打算再为我找什么样的女人来?”。
眯了眼,雪歌清楚知道拓拔残是在玩弄他。
他认为这样很好玩。
好,很好——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