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人。陆澜川没防着,一下就从床上摔了下去。
幸好有地毯,摔的也并不疼,可陆澜川依旧觉得很丢面。他黑着脸看苏绣,忍不住低吼道:“你干什么!”
苏绣瞪大眼,接着一把捂住他嘴巴,随后左右张望了几眼房间,“别说话,不能让苏绫看见你。”
陆澜川一听这话脸色更难看了,难道还要让他躲起来?
还真不幸就被陆澜川给猜中了,苏绣情急之下,拖住他就往浴室走,“你先待在里面,不许出声。”
陆澜川还从没受过这种待遇,被人踹下床就不说了,还得待在这么小这么窄的卫生间里?他的脸色沉得能滴水,一把按住苏绣要关的卫生间门,“她见到我怎么了?”
“不怎么,只是会对我失望而已。”苏绣对这人的人品并不抱任何期待,所以她也不确信对方真能听她的话乖乖躲在里边。可这话说完之后,陆澜川只是表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苏绣转身准备带上门,陆澜川忽然一把将她拖进了卫生间里。
苏绣被他按在冰凉的壁砖上,瞪大眼,接着下一秒他忽然低头吻上了自己,吻的又凶又狠。她感觉整个胸腔都要zhà了,那男人压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舌头也在她唇间用力翻搅着,苏绣皱眉忍耐着,隐隐能感觉到他的愤怒。
等结束的时候,陆澜川抵着她的额头,说的却是:“她失望,你会难过,所以这口气我忍了。”
苏绣微微一怔,接着很快回过神来,骂了句“神经病”就出去了。
陆澜川郁卒地靠着门板,一脸yīn沉,可没过一秒苏绣又将门打开了,接着他昨晚带来的那束玫瑰花被粗暴地塞了进来。
陆澜川的脸色更难看了,妈的,这么被嫌弃真的是生平第一次啊!
***
苏绫一大早赶来是准备送苏绣去汽车站的,所以苏绣简单洗漱了下就急急忙忙拖着她离开了房间,生怕陆澜川被发现。但等苏绫从汽车站离开,她还是得去和陆澜川碰面,同他一起开车回南城。
苏绣从后视镜里看着不断倒退的城市和风景,两天的时间过得这样快,和父亲妹妹的团聚也总是这么短暂,短的就像是做了一场梦。
果然快乐从来都不可能长久。
陆澜川侧目瞧了她一眼,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看得出来她不开心,似乎离开了父亲和妹妹,她又变回了之前那个毫无生气的苏绣。
或许不管置身何处,她从来都没有过归属感。陆澜川想清楚这些,也彻底地沉默下来。
回了南城之后,苏绣依旧忙自己的,陆澜川也有事情要做。那枚婚戒她倒是时时带在手上,这是陆澜川要求的,但除此之外,这段婚姻依旧形同虚设,就比如一直被陆澜川称为“家”的那个地方,永远都是空的。她和陆澜川每天各比各的忙。
当然苏绣并没有真把陆澜川那天晚上说的话放在心上,总觉得那人是忽然受了什么刺激一时冲动而已,在她心里,陆澜川最爱的永远都是他自己。所以什么真心,什么对谁好,全是说说罢了,当不得真的。
这天周末,苏绣在房间里午睡,陆澜川一大早就出门了,所以宅子里格外安静,正是休息的好时光。她一觉睡到下午时分,醒来时看到阳光倾斜着落在地板上,窗纱随风轻dàng,屋子里依旧静悄悄的,可空气中夹杂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那香气很浓郁,像是某种花香?
苏绣觉得奇怪,起身走到了阳台上,随后看至视野所及的地方,她瞬时就呆住了。
这别墅前原本就有个小院子,可是两人入住之后一直都是空着的,光秃秃的草坪因为长期无人打理始终荒置着。每次从前厅的落地窗看出去,都是荒芜一片没什么景色可言。
可此时此刻她放眼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