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韵还没有举起来的右手慢慢地垂落下去,当时,她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满的不甘心。但是。背对着袁泽的时候,还是一副平常的说话语气,“你还真把我当猪待啊?都跟你说了我不过是皮外伤而已,根本都没有住院的必要的。哪像许可伤的这么严重,这回你可真得好好感谢人家庄林,要不是他的话。事情可真的要严重了。”
说着,方韵就不着痕迹地甩开了我的手腕,我也慢慢地躺了回去,右手捂着腹部,没再吭声。
袁泽应了方韵一声,就对我说道。“不是要去看庄林吗?还不下来?”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方韵就笑着替我抢答道,“哦,原来是急着要去看庄林啊,我说我刚才进来的时候,许可怎么急着把手上的针头都给拔了呢。也是,怎么说。庄林都算得上是你的救命恩人了,是得去看看。那行,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方韵在说话的时候。袁泽的眼神看向了耷拉在那里的吊针,跟着又看向了我。我不知道袁泽想要表达什么意思,面对方韵的说辞,我也不想多加解释什么。
方韵在临走前还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袁泽的肩膀,凑到他的耳旁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两个人相视一笑,袁泽还回了句,“我一会儿过去看你。”
方韵立刻直摆手。“别介,你还是好好陪着许可吧,她这回估计是吓着了。再说,等你过来找我的时候,我兴许都出院了。”
袁泽把方韵送出去的时候,还叮嘱了一句等他同意了,她才能出院。听到这话,不知道到为什么,我又开始觉得恶心了。一气之下,从床上跳下来之后,就自己朝着外面走去了。
袁泽转过身来,发现我潜逃之后,也没有立刻追过来。只是悠闲地站在原地,冲着我的背影喊道,“许可,你知道庄林在哪个病房吗?”
我头也没回地应道,“就算我不知道,我又不是哑巴,我就不会问人吗?”
袁泽这时候才迈着步子朝着我走过来,不过,听着那个熟悉脚步声,像是也不着急,悠闲地在后面恐吓道,“如果你不想自己身上烂块肉,再被拖进去做一次手术的话,你就最好回来。让护士重新给你把吊针扎上,我再推你去看庄林。或者我现在就让人给庄林办理转院手续,反正他躺在那里也没什么意识。不是任由我把他当货物一样,想把他丢到哪里就丢到哪里!”
听到这句话,我乖乖地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恶狠狠地瞪视着袁泽,“你真够不要脸的!”
他微笑道,“我以为你当初就是因为这个,才觉得我们很是般配的呢!”
不等我的反应,袁泽就直接把我抱回了病房,重新叫来护士把针扎上。跟着,就履行诺言把我放在轮椅上,推着朝着庄林的病房去了。
路上,袁泽一直保持着沉默,我突然想起来刚才在他没有进来之前,方韵说的那些话,便带着些疑惑的口气问道,“这件事情真的是袁明宇做的吗?”
话音刚落,我就明显感觉到袁泽推着轮椅的动作稍稍顿了下,好半响他才用很官方地口气回应道,“事情还在调查取证中,但有证人和证据指向袁明宇。”
我点了点头,便继续追问道,“听说这次遭殃的人不只是我和庄林,连带着方韵也被困住了。可是,有一点我就想不明白了,如果真的是袁明宇的话,那么,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在庄林没有赶过来救我之前,我看的出来,对方并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可后来为什么又突然改变了主意,把我和庄林迷晕了之后,直接丢到了水里呢?”
我问出去的问题没有得到及时的回应,转过头去看袁泽的时候,发现他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像是在考虑什么问题。
我便试探性地问道,“不会袁明宇把我们两个都弄去,本意是想让你去救我。让方韵意识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