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这时候不能作,也不是逞强的时候。”
华索说着边往门口走去,“先走了,有事儿打电话。”
“好。”吴乱应了声,也没起身去送,华索跟他已经很熟了,乱时他也来了无数次,可以说差不多和乱时的人都熟了,所以送不送都没多大关系。
但最根本的理由,是吴乱不想去送华索,而华索也没想着要让他去送,不然他也不会边说着边走向门口,没有给他起身相送的时间。
是因为他心里也在想刚才的事情吧?吴乱起身走到窗前,他办公室的这扇窗户正好冲着这栋大楼的门口,从这里能清晰的看到从那扇大门走出来的每个人。吴乱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站在这里看窗外的风景,也看看出入这座大楼里的每个人,也许是因为演员做久了,他很喜欢钻研人的动作,喜欢揣摩别人的心思,想知道在每个心思下,每个表情下,人会有怎样的反应。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看到刘舛风那个微乎其微的动作,猜到他当时肯定是在挣扎。但这个动作究竟意味着什么,他不敢去猜测,刘舛风的为人究竟怎么样,也不是他凭往日的印象就能判断的,毕竟每个人心都会变化,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将真实的自己展现出来。也许刘舛风看似残忍的背后,也有不为人知的懦弱和无奈。但不能否认的是,华画的死跟他脱不了关系,现在只需要找到那个理由,华画必须死的理由,就能知道刘舛风是出于怎样的动机必须让华画死。
真是是华画以什么把柄威胁刘舛风吗?吴乱心里沉甸甸的,他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如果对最好的朋友都可以这样肯定不是吧。。
白白所在的工作室,算是乱时的一个小公司。在江安远和之前的工作室解约之后,便和乱时合作开了这家工作室。
华索没有提前打电话,直接去了工作室,他到的时候白白和江安远都在,白白见到他十分的惊讶,像是没想到他会来找她一样。
简单的打过招呼后,华索对白白说,“有时间吗?想跟你聊一聊。”
“好啊,”白白说着看向江安远,“请一会儿假。”
“没问题,你们聊,需要会议室吗?”江安远痛快答应,他听白白说起说华索,是她好朋友华画的弟弟。
“可以。”华索点头答应,他也不想和白白单独出去,引起江安远不必要的误会。
“那请吧。”江安远说完对他的助理招了招手,“准备两杯茶。”
助理端来茶,出去之后,两人才正式开始谈话。
“最近不忙吗?”白白先问到。
“还可以。”华索回答道,接着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我这次来找你,是有事情想问你,还希望白白姐如果知道的话能如实相告。”
“好,如果我知道的话,是关于?”
“关于我姐姐。”华索坦白说,“关于她的死,一直都困扰着我,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查这个案子,但是却一直没有头绪,除了知道她的死和刘舛风有关系之外,其他的线索几乎没有。”
“是啊。”白白也有些惋惜,“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当年肯定会定刘舛风的醉。录音算是证据,但却不够充分,至于那段视频,也能看出来你华画是自己跳进去的,和刘舛风没有关系。”
“所以最近我一直在想,刘舛风为什么要说那番话,他看到我姐姐跳河,为什么没有拦,是不是他是真的很希望我姐姐死,只有我姐姐死了,他才能得到某种解脱?所以我想问问白白姐,关于我姐姐和刘舛风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或者,你知不知道一些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但是因为某种原因,你没有告诉别人。”
华索边说着,边打量着白白的的神情,想知道她在听到他这番话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心情,如果说她的表情有些不正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