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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重闺训,实在是当下的大环境如此,与其学习什么针线女红,还不如学习如何处事jiāo际;擅长琴棋书画,还不如擅长骑马歌舞。

    女工之类的,只要会就成,她们家里又不是没有专业的仆fù,自己和家人穿的衣物,自有针线的仆fù打理。

    琴棋书画也是如此,她们又不是寒门小户的女子,需要靠这些扬名。

    至于刚才提到的歌舞,则是指当下流行的宴会曲调和舞蹈。

    大唐民风开放,又承自洒脱、自由、奔放的两晋南北朝,人们也极富浪漫、奔放和个xìng。

    日常的生活中,人们的娱乐活动也是丰富多彩。

    比如在贵族的宴会上,宾客们玩儿得兴起,便会有人拍案而起高歌一曲,或者一时兴起当堂舞蹈一番,甚至还会邀请与会的贵宾共舞……

    这些绝对不是主人或者客人侮辱对方,使对方行伎人之事,而是一种风雅,一种主宾尽兴的体现。

    反之,如果有人邀你共舞,你却含蓄的推说不会,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儿,而是一种非常失礼的行为。

    所以呀,有了这样的宴会文化,努力使自己的歌舞表现得优雅不失俗气,远比练习别人看不到的女红重要得多。

    是以,真正的贵族勋贵家里,女子们并不十分擅长所谓的闺阁技艺。

    崔幼伯也知道这些,所以看到针脚不是很密实的衣服,也没有表现得很失望,相反的,他很高兴:“娘子太谦虚了,这已经很好了,我很喜欢,娘子辛苦了。”

    萧南听到夸奖,却没有露出笑容,而是板着小脸儿,双手一摊伸到崔幼伯跟前,“我的呢?郎君,我的礼物呢?”

    崔幼伯尴尬的挠了挠头,在萧南故作生气的目光中,丢下一句‘我去拿’,便落荒而逃了。

    事实上,崔幼伯根本就忘了所谓的七夕礼物,他这么说,不过是保全面子的托辞罢了。

    “呵呵,郎君也有这般狼狈的时候呢。”秦妈妈看到萧南和崔幼伯的良xìng互动,很高兴,也很欣慰。

    “是呀是呀,就是不知道郎君在仓促间会送给娘子什么礼物”

    玉竹也过来凑热闹,主仆几个围坐在一起,喝着茶汤,嬉笑着聊天。

    而书房里的崔幼伯却没有这么轻松了,他在屋里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却怎么都想不起送什么好。

    最后,目光落在书案上散开的一卷字画,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有了办法。

    “侍书,笔墨伺候”

    崔幼伯站在书案后,铺开一张宣纸,摸起毛笔,蘸墨,在下笔前,吩咐道:“我要作画,谁都不要打扰我”

    “是,郎君”

    站在门外的小厮忙答应了一声,随后更是将匆匆赶来的翰墨拦在了外头。

    第068章 改变(二)

    “阿大,我、我真是有要事,让我进去见郎君吧。”

    翰墨擦擦额上的汗,不死心的再次跟门口守着的小厮商量着。

    阿大是负责看守外书房的粗使小厮,十六七岁的年纪,个头很高,人也壮实,一看便是个会功夫的人。

    他板着脸站在门口,执着的摇摇头,也再一次将崔幼伯的吩咐转告给翰墨,“郎君说了,他要静心作画,谁都不见。”

    翰墨死死的盯着阿大好久,见他死活不肯通融,便有些气急,略带威胁的低喝道:“阿大,你别拿这些话搪塞我,我伺候郎君的时候,你还在市井间胡混呢。我告诉你,我确实有要事要见郎君,现在你拦着我,若是耽误了郎君的事儿,你担待得起吗?”

    阿大听到‘市井’两个字的时候,板着的棺材脸上闪过一抹黯然,随即又恢复了常态,用力摇头,“郎君说了,谁都不见你若真有急事,可先向前头的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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