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做为一个男人,你真的好失败。”五丫头举起了酒杯一口喝下了葡萄酒。虽说因为皇命而无法与那秦素素结合,但之前却为了而破了她的处子之身这是其罪之一,之二就是明知道她可能被冷落之后没有去帮她。
不过想想,如果人家夫妻很好呢,他去帮岂不是帮倒忙?
总之这感情的事情就是让人无语,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
而那个大叔则在桌下突然插嘴道:“我倒不认为是他的错,那个女人是自找的。那个将军可没有对她不好,是她勾搭了另一个男人与他私奔了,结果被将军捉住,才将她赶走的。本是派人送她回乡,可她非要在那里等着那个男人这才成了舞妓。唉,所以说,女人有时候比男人还要可怕。”
“真的?那她对于他,只怕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爱恋了。”五丫头开口道。
“什么?”顾仲问道。
五丫头道:“顾星洲,当初和她呃”有点问不出来。
那大叔却道:“当然不是他主动的了,哪个男人看到女人在自己眼前脱光了讲非他不嫁不动心的。而且还点了催情香,他上当了。”
“啊!没想到你也是被下了药所以才会”五丫头毕竟是有点多了,所以讲话的时候免不了不加考虑。
“你怎么知道?”她给他的时候是第一次,所以顾星洲明知有催情香也认为是她下定了决心要将身子给自己才会这样做的。
事实上的确如此,不过她的感情并没有顾仲持久,很快就因为别的男人而忘记了他。
所以在与王爷回来之后她一直躲在王爷府,连一次也没有找过顾星洲,或者已经对他失望了,因为他也没有去找过她。
这笔糊涂帐也讲不出谁对谁错,不过五丫头将自己听到的与顾仲和顾星洲讲了。
顾仲听过之后脸成了黑炭,他觉得这种事本不应该让五丫头接触太多。她还是个没成亲的女人,本来她的思想已经较一般的姑娘家大胆了,若是听的多了还不真的反了天去?
顾星洲着实被打击了,可他竟不怪她,只道:“有些事情我要亲自问她,既然她家里人知道,那他们一定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顾仲道:“而且她的姐姐是一名才人,两件事只怕有联系。我查过所有的女人,只有几人在宫中有关系而且有机会习过易容术。她身为舞妓见的人也多,难免会有机会,你知道的”
顾星洲站了起来,他真的有些多了身体摇摇晃晃的。五丫头急眉道:“也不急在一时,不如先休息一晚?”
顾星洲却没讲什么,竟跃出去便没再回来。
五丫头对顾仲道:“你不担心吗?”
顾仲道:“我只担心你,他此去一定会有收获的,只怕还会有些艳遇,到是你跑到这里与男人饮酒玩乐是为了什么?”
五丫头两眼瞪得老大,道:“喝酒玩乐?”卟哧她笑了出来道:“这好象是女子对男子常用的控诉吧?”没想到自己竟收到了,这是不是有点神奇?
顾仲脸微微一红,道:“还站在这里做什么,与我回去?”伸手一拉,可是五丫头刚刚因为喝了酒身体发软,他一拉人就向他直直倒去,害得他连忙抱住道:“这天还没黑,你便如此急了?”
“我没”
“那就去我的院子吧,我先吩咐了他们念经,免得被鬼打扰。”
桌下的大叔抱头道:“我着谁惹谁了,你快点想办法帮我把事情办好吧,你的这个相公太黑了”
五丫头笑了,然后她一晚上再也没有笑出来。简单的讲她被惩罚了,复杂的讲顾仲象个求学的孩子研究了她一晚上,第二天他带着百花般的微笑走了,五丫头则觉得她连手指头都不爱动了。
现在他们还没成亲呢,做什么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