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着酒味的唇,猛地袭过来,直接把残月给吓呆了。
她这是在吻我?
“立康,立康。”
得不到残月的回应,廖芝芝有些不满,一边伸手挑】逗着残月,一边自以为是的呼喊着王立康的名字。
再愚忠的人也是有脾气的,特别是自己愚忠的对象正吻着他却叫着别人名字的时候。
残月怒了,暴走了。
抓住廖芝芝的头发轻轻往后拉扯,两人便堪堪的分开了一些距离,残月伸手用力的捏住了她的下巴。
“唔”
廖芝芝吃痛的闷哼了一声,抬着朦朦胧胧的泪眼看着残月。
“记住,我是残月。”
有些自负的宣告一声,然后残月根本没有给廖芝芝任何思考的时间,直接低头覆了上去。
两双火热的唇瓣,便抵死缠绵在一起。
“叫我的名字。”
在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的时候,残月喘着粗气在廖芝芝耳边低声诉说,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机,痒痒的,麻酥酥的。
“啊恩”
廖芝芝像只慵懒的猫儿,发出诱人的低吟。她张开双腿,死死的缠绕在残月精壮的腰肢上面,不停的摩挲着。
同样地让人心痒,同样地让人抵抗不了。
“月,叫我月。”
残月伸手握住了她不老实的双腿,身处舌头舔】弄着她得耳垂,一边要求她叫着自己的名字,一边把她逗弄的要死要活的。
“月,月,快给我,给我。”
终于抵抗不了这样的诱】惑,她张嘴遂了残月的心愿。
“恩”
残月满足低吼一声的同时,塌腰将自己的火热埋入廖芝芝的深处,那一瞬间,廖芝芝猛地睁开眼,那双眼睛亮亮的看着自己身前的残月。
残月,残月
这一刻廖芝芝似乎清醒着,又似乎醉着。她紧紧的攀着残月的脖子,两人的呼吸交】杂在一起,身体更是没有丝毫的缝隙。
此时马车上春意盎然,但是马车外却是寒意十足。
南王看着那不正常抖动的马车,脸色一冷,便开始孜孜不倦的散发着身上的冷气。
一个男宠,一个风尘,一个那什么立康,现在又来一个残月,贤王女的生活,还真是丰富多彩啊。
南王冷着脸看了半响,然后傲娇的转身靠着树干闭目养神。
他不承认自己这是吃醋了,只是心里有些不甘,有些发酸。凭什么白天还在跟自己接吻,晚上却又和另一个男人做出那样的事情,凭什么他当时想要更近一步却被推出马车外,而残月却能独享美人恩。
凭什么难道是在廖芝芝心里,他堂堂南王还不如一个暗卫?
南王越想心里越不舒服,然后开始慢慢地钻进牛角尖里不出来了。
而风尘呢,一直关注着廖芝芝的风尘肯定是第一时间发现了马车不正常抖动的,他却独独一人坐在火堆面前,动也不动。
看着马车有规律的动着,他双眼发酸,却不想闭上眼。
他喜欢的女人,如此堂而皇之的和另一个男人在马车上,他觉得骄傲自负的自己,有些接受不了。
虽然是北磷国的男人,虽然知道一个女子有很多个男宠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当他真的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做某些事情的时候,他的心根本接受不了。
他嫉妒,嫉妒的发狂。
他后悔,后悔的心酸。
如果当初他没有因为那点点自尊而违逆母亲的命令,如果当初在宫宴上他能够更加主动一点,如果当初她初来青州自己就表露自己的身份,如果在发现她慢慢依赖自己的时候就收手
如果,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