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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理会罂粟。

    而是冲着房间里面的安东子,一字一顿的说道:“她有什么不敢的?”

    那声音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子一样,泛着冷冷的光,带着浓浓的挑衅。

    安东子听后,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冷笑道:“你说什么?”

    罂粟脸上微白,指尖流出了冷汗。

    米伽白净的下巴微扬,抿起嘴角,依旧狠狠的说道:“我说她有什么不敢的?”

    即使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依旧不及安东子的身高,但却是在俯视着他,以一种凛冽的,不留余地的姿态。

    那样的米伽,没缘由的让安东子有些畏惧,他混在社会这么多年,形形色色的人,见得也不在少数,只是这样一个年龄不大的舞女,着实让他有些吃惊,很少有人无所畏惧,那样的无畏,是带着奋不顾身的歇斯底里。

    了无牵挂的人,才会歇斯底里,如这个眼前的女子,清澈的眼眸中的寒凉尖锐的冰刀。

    只是安东子不知道,米伽从前是无所畏惧的,但现在不同了,但在想要保护的人面前,她永远都是无所畏惧的,她不允许她爱的人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为此,她愿意是一名战士,破釜沉舟的战士。

    安东子久久的凝视着米伽,忽然呵呵的笑了起来。

    “你这个丫头有点儿意思,怪不得秦维傲和皇甫莫云都那么喜欢买你的场子”

    安东子不太动听的笑,让罂粟顿时松了一口气。

    随后安东子走出房间,抿着嘴角,一边点燃了一根香烟,一边若有若无的说道:“这人可不能恃宠而骄,叫的最响亮的鸟儿最先死”

    罂粟看着安东子悠然下楼去的背影,那句淡淡的带着警告意味的话语,像是对米伽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讲一样,眉头深锁在一起。

    直到安东子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米伽全身上下一触即发的暴敛才慢慢的褪去。

    米伽一个踉跄,便被罂粟拉扯进了房间,随后她“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我告诉过你,在这里我们谁都不认识谁,为什么还来六楼?”罂粟极力的压低声音吼道。

    褪去凛冽的米伽,看着瞪着自己的罂粟,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想要看看你”

    “看我什么?看我过的人不人鬼不鬼么?看我连自己姐姐留下的唯一的东西都守护不住么?你不要参与我的生活,你可不可以回到你的世界,不要来打扰我”

    罂粟就那么猝不及防的掩面哭出了声音,花了妆容,碎了防备。

    米伽愣在了原地,那架钢琴是妈妈留下来的

    米伽紧咬着嘴唇,眼眸中噙满了泪水,透过模糊的泪水,看到了好久远好久远的记忆深处。

    那里有架好漂亮的白色钢琴,总是被妈妈擦的一尘不染,小小的自己被小姨拉着,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妈妈坐在它前面,弹奏出好听的声音,那时的妈妈,像是仙子般。

    有时,妈妈回眸发现自己,便笑着招呼那个小小的自己过来,握着自己胖胖的小手,轻轻的按在那黑白分明的键子上,轻柔的说着“宝贝,这是‘都’这是‘来’这是‘咪’”

    米伽嘴唇颤抖着,有血丝渗出来,呢喃着:“那是妈妈的钢琴妈妈留下来的钢琴”

    从妈妈离开以后,除了那本泛黄的日记本,米伽再也没有任何东西来感受她曾经的存在,米伽多么想捕捉到妈妈曾留下来的任何气息

    原来,那架白色的钢琴,便是妈妈的

    忽然米伽止住泪水,那架钢琴,在皇甫莫云那里,就在刚刚,他还在用它弹奏那首《梦中的婚礼》。

    想到这里,没缘由的,米伽的眉头紧紧的锁在了一起。

    随后她看到一旁流泪的罂粟,心里深深的开始疼痛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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