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了,面上却不显,开口道:“你这是*,*luǒ的*!”
汪雨微邪邪一笑,“我这和我最好的朋友、和我孩子他干妈聚聚联络联络感情,怎么能叫*呢?这叫革命的友谊!该出手时就出手!”
尹随心一脸不相信的表情,“那你刚才还耍着我玩儿?”
汪雨微进店边看衣服,边丢她一个白眼儿,“瞧你那小肚鸡肠样。”
尹随心也陪着汪雨微一起看衣服,因为汪雨微怀孕了,不仅肚子大了,而且整个人都胖了一圈儿,一般的衣服她压根穿不上,两人索xìng去了专门卖孕fù装的店。
“那个,江一辉没再找你吧?”尹随心问。
汪雨微顿了顿,而后撇撇嘴,“没有!”
“那就好,上次稍端和我说江一辉喝多了酒跑到你家去找你的时候可吓坏我了,我就生怕他不知轻重做出什么事来!”
“他敢!他才没那个胆子!哎,别再提他了,提他我就心情不好,你是不知道他那个样子,人瘦了一大圈,脸色难看的要命,胡子邋遢的,身上都发臭了。这样说吧,就是那种整天无所事事、逍遥快活的二世祖,有一天他的爹妈全都出车祸死了,他瞬间就一无所有、意志消沉了。就惨到那份上,你滴,明白?”
尹随心听的碜出一脑门子冷汗,“汪雨微,有你这么诅咒人的吗,太吓人了!”
汪雨微却一脸的不以为意,“诅咒有个屁用啊,要真能诅咒死人那这个世界估计没一个活人了!”
两人逛累了,点了两杯柠檬汁,坐在商场休息区边喝边休息。
旁边一对年轻的小情侣走过,女的边走边抱怨肩膀酸,男的二话不说伸出手帮女的捏肩膀,女的估计是怕痒,笑嘻嘻的打掉男的手,两人闹着笑着跑开了。
这让汪雨微不可避免的想起江一辉。
曾经,她和他也喜欢在一起这样闹。
毕竟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多,很多事都溶入了一起。
甚至他们曾经居住的屋子,每一个地方的摆设,每一寸花木,汪雨微到现在闭着眼都能想起来。
客厅里有张灰色的真皮沙发,那是她和江一辉一起在家具店挑选的,她和他经常坐在沙发上,两个人东倒西歪的边吃零食边看那个55寸的液晶电视。
电视是江一辉买的,汪雨微下班回来看到那个大电视的时候愣了愣,问:“你买这么大的电视干嘛?不怕亮瞎你的钻石眼啊?”
江一辉一脸的臭屁,“你个乡巴佬,这还大啊?你是没看过真正的大货!哪天带你出去见识见识!”
汪雨微气的“嗷!”的一声叫了出来,而后骑在江一辉的身上,拿着抱枕使劲的往他身上砸,“你说谁乡巴佬呢,啊,说谁呢你!”
砸着砸着两人就抱着亲到一块去了……
汪雨微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那回忆真切,一点一滴都带着无法言喻的痛。
所以,在真正的心灰意冷、万念俱灰的时候,她需要离开,逃离这个地方,就好。
付出的爱越多,伤口就越深,她需要时间愈合。
远离,就是为了疗伤。
她怕,怕再次见到他会心软,然后她就走进了这个永远没有出头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所以,那个时候,她走了,带着一身的伤痛走了。
其实,她也知道,江一辉是爱他的,可是,那份爱浓烈深沉,却无法持久。
情深时无所顾忌,再傻气的事也做得出来。
情薄时同样无所顾忌,再过份的事也做得出来。
他的爱不掺一丝假,他的爱,却已经快要过期。
汪雨微要的,是一份长久,过程平淡也好,她希望像这世界上很多一起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