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是不是和随心朋友,那个叫汪雨微的又闹了?”
一听这名,江一辉就zhà了,“闹个毛啊,都散伙了还闹什么闹!”
“真散了不是闹脾气?”
“人现在飞哪国了我都不知道,还闹什么啊!”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说。”
江一辉猛灌了口啤酒,将酒杯重重砸桌上,人靠着沙发上,一脸失意落魄的神情。
“女人为什么总想着要结婚?难道不结婚她们就活不成了?成天逼着我,甚至都拿刀架我脖子上逼我,我不过因为不耐烦,骂了她两句,她就说分手,收拾好东西就走了,我起先也以为她不过闹闹,没放心里去。可过了些天再去找她,才知道她已经出国了。这都一个多星期了,音讯全无。看来,这次她是闹真格的了。得得,要分就分,我江一辉还愁找不到女人?去,她还蹬鼻子上脸了,就她那种货色,要不是看在她那么上赶着我,我早他妈甩了她……”
秦稍端耐心听江一辉絮叨了好一会才不得不打断道:“辉子,你这是一个男人该说的话吗?一个女人跟了你那么久,就活该被你睡完了就甩?人欠你的啊!”
“她就是作,不作我们也不至于闹成这样,一天到晚就知道逼着我和她结婚,有意思吗她?”
秦稍端看得出江一辉在死鸭子嘴硬,实际上,他在‘魅心’喝闷酒,一副失魂落魄、心情不好的样子,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他喜欢汪雨微,放不开她。要真不在意,走了才好,江一辉这个时候应该快活的左拥右抱了。想到这,秦稍端开口:“辉子,你在这喝闷酒没用,再哭爹喊娘、骂骂咧咧也没用,要是还想挽回,赶紧的,找人查出她在哪,追过去,好好的和人道歉,该做什么做什么。结个婚还能把你吃了?那你说女人不想着结婚想什么,想着跟你耗到七老八十再被你一脚蹬了?行了,汪雨微挺不错,比你在外面找那些女人强太多了,凑合着过吧!”
江一辉大手一挥,“滚他妈的去吧,老子还就跟她犟上了,分、分,必须分!分了看到底谁吃亏。我一会出去就找一黄花闺女,她呢,她这都堕过胎的女人,我看哪个男人敢要?!我就不信……”
话还没说完,就被迎面泼来一杯啤酒,呛的江一辉半天都没回过神,秦稍端站起身,神色不悦的看着他,问:“清醒了吗?”
江一辉伸手抹了抹脸上的啤酒,忍着怒气问:“稍端,你这啥意思?你就这么对哥们儿?”
“你这还没完了,越说越无耻,有你这么说你女人的吗?我看你也别在这装深沉玩失意了,太他妈虚伪了!”
江一辉双眼通红,脸上的啤酒顺着下巴往下滴,半响,他头一低,将脑袋搁在桌子上,用力的磕了磕,秦稍端走出好远都能听到背后江一辉压抑的低泣声。
秦稍端也不想再劝他,从小长到大,秦稍端知道,江一辉也不是那种长情的人,能和汪雨微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也算不容易了,也许,正是因为时间长了,到了倦怠期的时候。
这都闹了几次了啊?越闹越大,当事者再不用点心,真有可能就这么崩了。
所以,这事还是得靠当事者自己怎么想,自己作为旁观人,点到为止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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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中,最重要的节日来临了。
春节,意味着合家团圆,热热闹闹,喜气洋洋,因为去年是在京城、在秦家过年的,所以今年秦稍端和尹随心决定回徽州陪尹爸爸尹妈妈过年。
大城市人多,平日里自然比农村热闹的多,可到了春节,往往农村里才更有年味。
尹妈妈知道自己的女儿和女婿回来过年,一大早起来就开始准备,做上一桌子好菜,每一道都不许人吃完,这叫年年有余。
饭后尹妈妈端出各种零食和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