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要做这种事儿最好是花钱找人,而且得找未成年的,不过他在天津离得太远,现在就算帮我找人也根本过不来,挑费也太大。
我操,整半天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看他也说不出什么好法子来,又应付了两句我就挂了电话,说我自己解决就行了,可我的脑袋就跟便秘了一样,真的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我们开始蹲在小树林里抽烟,两包半烟都抽光了也没想出其他主意来,但我们唯一都异口同声的观点是:“这口气不能就这么咽下去。”
于是我们拎镐柄的拎镐柄c抄砍刀的抄砍刀,一边用手里的家伙残害着树木,一边朝着学校门口走去。
学校里一片漆黑,宿舍区早就响了熄灯铃。
“你们怕不怕?怕的话我不勉强你们。”
我自己都吓得浑身哆嗦了,可还是在很装逼的鼓舞着周围的哥们儿们,可大家犹豫了一会儿之后,都决定对我不离不弃,不管是真心实意帮我也好,还是碍着面子不好意思退出也好,总之他们的情义我都心领了。
我说谢了哥儿几个,不管进去之后结果怎么样,我都记你们一辈子好,如果有下辈子,我变条狗给你们日都行!
我这话说出来杜雷星先笑了,拍了我后脑勺一下说,你他妈的说点好话行不行?你变个美女我们也就凑合了,变个狗给我们日是什么意思?你他妈骂我们是日狗的还是狗日的?
其实我的本意是下辈子给他们当牛做马都行,不过当牛做马这个修饰词显得不够强烈,所以我说了个做狗都行c做女人给他们日也行。
可他妈的一紧张说串了
一逗闷子,气氛总算缓和了不少,我们也已经走到了学校门口,不过还没等我们进去,背后却忽然亮起一阵强光,我们赶紧拎着家伙避到路边的土坑里躲了起来,就看见一辆破吉普车从后面开了过来。
“我操这不是周大国吗?又喝多了刚回来吧?”
杜雷星一眼就认出了开车的是大国,冷笑了起来:“这辈子活成他这样就值了,以前也是混的,结果混没意思了现在被请到学校保安处来当官,天天喝着小酒开着小车c学校给他开着工资,想在学校混的学生都得好好孝敬着,真他妈自在”
提起周大国来,跟我还真有点渊源。
听我爸说,大以前他在砖厂上班的时候,周大国也在砖厂开拖拉机拉砖,俩人算是同事,虽然不太熟,不过偶尔没事儿做了就一起聊聊天扯扯淡。
后来砖厂倒闭了,我爸就改行做了钢厂电工,一做就做了十几年,一直做到现在;而周大国却跟着一帮我们当地的小痞子混了社会,摸爬滚打多少年之后,还真混出了点名堂。
再后来年纪大了有点混不动了,正好给他爸替工,接班到了我们学校保安处工作。
说是处长,其实我们学校里就他一个保安,主要是为了压着我们这帮操蛋学生,而且工作量也不大,一不用上课二不用干活,就跟校方请来镇压我们的包工头一样。
有他这么个“退出江湖”的“老油子”镇着,学校里确实平静了不少,校外的小痞子们也不敢来找麻烦了,连楚生这种学校老大级的人物,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的先递烟,隔三差五还得请他喝顿酒。
我记得我刚到学校报名时,我爸就带我去保安处找过他,想让他多关照关照我这个大侄子,不过当时他正好没在学校,因此这事儿也就作废了,后来在学校上了一年学,平时跟他见面也不多,我就再没找过他。
平时看见他我连话都不说,不过现在看见,心里立刻有了主意,于是跟身旁几人说你们先等我会儿,我就回来。
说完就追着开进学校的吉普车跑了进去。
因为经常逃课出去的关系,我跟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