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在用过膳,看过安哥儿和香姐儿后,就朝着前院而去。
当夜,听说他有去宜来居一趟。
听说与老侯爷吵的动静不小。
苏晚荷在第二天醒来时,苏妈妈说前院能打的东西,都打烂了。
“世子爷早上走时,着人来禀,说打烂的东西,从拨给他的银子里扣。”
见她惊奇转眼。
苏妈妈又道:“世子爷让夫人放心,只说他再不敢闹。”
若是闹的话,不但没银,连着院子也不给他。
风流到时也全给他掐了,看介时苦的是谁。
苏晚荷没甚至表情的点头。
待用过膳后,就着前院帐房过来。
算着银子,把钱拨过去后。
当天下响,府中就来着一群人,开始堵墙,另开大门。
另开的大门,在整个侯府正面的斜拐角。
门很小,位置也很偏。
往常里,很少有人走那条小街道。
算是一个隐蔽之处。
可再是隐蔽。也挡不住老侯爷的高调。
听说他在院墙,一打开的时侯,就已将早买齐的人儿,给送进了偏院。
当天晚上,就请着几个臭味相投的好友,开始了夜夜笙歌的生活。
介时的京中,早已传得炸锅。
说是晚上谁要走上那条小道。那不堪入耳的淫荡声,简直是糜烂又刺耳。
苏晚荷问着难得休沐在家的冷天翊,“不管管么?”
他却问,“如何管?”
老侯爷已经放权,是闲散侯爷,就算圣上觉着不堪入目,言官觉着有辱斯文。
可人已经退休。他闲来无事,押妓玩倌,你管得着么?
让他管?
他一为人子的,若一顶不孝的帽子压下,也是费力不讨好。
所以,“与其管他,还不如让他去浑。又没甚利用价值,不过就被人骗点银钱!”
呸!
苏晚荷暗呸着他不要脸,前一句还装孝子,这后一句就本性大露。
说什么不过是骗点银钱,那是银钱的事儿么?
那还有可能,掏空他爹的命!
不过见他一副无所谓,淡然看书的样儿。
苏晚荷也懒得管的窝在暖炕上,问着苏妈妈宴会的事儿。
她在答一切准备好时。看书的冷天翊却问着她。
“院子可有在打扫?”
苏晚荷摇头,话着还未得空,“待明日宴席过后再说。”
他轻嗯,话着,“不着急。”还道:“介时布置时,让前院管事媳妇子来帮把手,她知道那人的喜好!”
她听得越加好奇,歪头看他时,却见他的大掌既无意识的挠了下脖子。
脖颈侧面,有着几道长黑结痂的印子。
苏晚荷垂眸,只觉手指有点发痒。
他却未曾注意,翻着书篇,吃着茶盏。
见她突然不说话,就接一句,“怎么了?”
苏晚荷摇头,将手中手炉放下后,就着苏妈妈去把安哥儿抱来。
如今的安哥儿,能抓着东西立住了。
整个人又胖了一圈,小脸儿红扑扑,圆墩墩。
一抱来,就兴奋的啊了一声。
做着恭喜的伸手要抱。
苏晚荷将他接过。
一过来,就被他毫不客气的拱了胸脯一把。
她有些红脸的,轻拍着他的小脑袋。
小子却尤不自知,在拱完她,还仰脸嗯嗯的与她说着话。
苏晚荷也学他嗯嗯的对话,将他抱起,朝着窗口立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