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冷毓敏及笄日的到来,阮氏一早早就领了香姐儿,等在了主院。
她这两天有些蔫蔫的,连带的领着请安的香姐儿,也跟着失了不少精神。
偏厅里,二大人一小儿,正静静的坐等着。
直到苏妈妈派去的人打听回来,说是二房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她们这才起身的向着屋外行去。
坐上专用的小马车。
一行人,行到行礼的地方时,正好是辰时二刻多一点。
介时,二房并着老侯爷。已是早已到达。
除此之外,还另有几个别府的夫人,和一些与冷毓敏交好的姑娘,也都坐在了厅外等侯。
随着下人的禀报。坐在赵氏下首首位,与她差不多年岁的一位妇人,正寻眼的问向赵氏。
见赵氏点头,她就很是深意的。朝着已经进厅的苏晚荷打量了几眼。
苏晚荷目不斜视的领着阮氏她们,与赵氏和老侯爷见礼。
随着老侯爷的话起,跟着参加观礼的夫人姑娘们,也都起身的与着她行礼问好。
待到她们这边各自的见完礼。那边服侍冷毓敏沐浴更衣的婆子,就小心的上前,与着齐氏耳语了几句。
齐氏点头,看向赵氏时,就听得她道:“开始吧。”
说着,就与老侯爷,向着宽敞大开的正厅上首行去。
冷毓敏待他们坐好后,就从侯着的内室,由着一位交好的姐妹,将她扶着缓缓的行了出来。
只见她,身着一身胭脂红的宽袖罗裙,披散着的及地青丝,还略带着点点湿汽。
正宾夫人并着端着托盘的有司,已是早早的等侯在了那里。
婢女们拿来蒲团放在地上。
待到她跪了上去,及笄之礼,也就正式开始了。
行礼的过程,繁复郑重。
及笄者,在每挽好一次秀发,就要磕谢父母,且起身行走一圈的以示展示。
直到与每一人都看过后。这才又重新拆发的再挽一次。
如此反复多次,直到将托盘里观礼人送的簪子佩戴完,这才算真正的完成了成人礼。
冷毓敏最后的一次挽发,佩戴的东珠流苏簪子。是赵家儿郎所送。
只见她在簪子簪好,与着众人展示过后,就很是脸红的朝着,先前打量苏晚荷的妇人走去。
盈盈拜倒的道:“敏儿,谢过舅母的偏爱相赠。”
却听那妇人已是哈哈大笑,直指她这是谢错人了。
“你刚哥哥,要是知道你这般的乱谢人,怕是这心儿都要给拧碎喽。”话完。就又是一阵大笑出声。
冷毓敏垂眸在那,脸如上了胭脂一般,直羞得不敢抬头。
旁边与她交好的姐妹见状,就使着眼色的又唤了几个姐妹上前。
大家围着她。将她拉起后,更是频频娇笑不已的打趣着她。
那边的小女儿们,吵得热闹。
这边的夫人们,也是连连恭喜赞声不绝。
苏晚荷凝眉细思了下。
却见老侯爷已是起身的道:“已经临近午时。余下的,老二媳妇,你来看着打理吧。”
齐氏福身话是。
老侯爷轻点了下头后,就辞别的向着前院而去。
待着他出了院去。齐氏看向赵氏,见她点头后,就忙招呼着各位夫人姑娘,准备移去用膳的厅院。
阮氏身为妾室,自然不能陪同前去。
但香姐儿是嫡女,这时走掉,也多有不好。
是以,这余下的作陪。就得让了苏晚荷来带领着她。
香姐儿有些不愿意,缠磨着阮氏,唤着不让她走。
那边的夫人们,就等在一边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