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就已经是十点过了,蒋立德的电话还没有打来,这让黄天开始有了一点隐隐的担心,会不会自己刚才的那个电话打得不是时候啊?
此时的整个村子一片漆黑,看起来,大多数人家都已经关灯睡觉了。只有远远的几声犬吠,将整个村子显得分外的宁静。
黄天望着后面黑沉沉的大山,不知道蒋立德与鲁平两人躲藏在什么地方,倒底又发现了什么发现?而白顺昌是否也隐藏在这大山之中?还有白花花与白生生,他们到底是被人救走了?还是被人胁持了?现在又是在什么地方?
突然,黄天的脑海浮现了一个想法,会不会是白顺昌在这大山之中,伙同那些各地的逃犯,建立起了他自己的势力,而在豪元酒店白花花与白生生两姐弟就是被他救走的?而蒋立德他们正好发现了这个秘密?
不过,又不可能啊,白顺昌是刑满释放,可以光明正大的外面活动,又何必要跑到山上去躲起来?再说了,家里丢下一个如此的老婆,他能放心吗?
正在黄天胡思乱想之际,郭牛耕就已经带着黄天他们走到了村西头的一幢小房子前,这座小房子是几间砖石混搭的建筑,看得出来,郭牛耕家并不是很有钱,也没有修围墙什么的,院坝都是整平的土的,既没有铺石板,也没有抹水泥。不过收拾得倒是挺干净的。
郭牛耕有些不安的敲敲门
“笃笃笃”
在这深夜里,这清脆的敲门声显得特别大声
“谁啊?”
立即窗户上就亮起了灯,里面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而在旁边的一个小房子里,也亮起了灯。
“碎花,是我”郭牛耕的声音有些局促不安,“我回来啦”
“哦,是牛耕啊,等一下啊。”看来里面的女人正在穿衣服,“你不是说过完年城里的事情好找吗?怎么又回来啦?这么晚的”
说着,大门就拉开了。
灯光里,一个妇人只穿了一个红色的裤头就出来了,肩上披着一件厚重的大衣,两个硕大的还在前面晃动,一对长腿浑圆而结实,看得出来,应该是一个长期干活的女人,很是健康,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皮肤却是没有那么白。
“啊”妇人轻声的尖叫一声,立即跑了进去
她是看到郭牛耕身后的黄天三个人了。
很明显,这个小妇人应该就是郭牛耕的媳妇了。这些乡下的汉子,对于皮肤白的女人最喜爱了,难怪比郭牛耕大了那么多岁,更是比他的媳妇大了那么多,还是能够如此吃香。郭牛耕都还愿意背着自己的媳妇去偷腥,唉
听到碎花的叫声,外面的小房子的门也打开了,一个老头子手里拿着一根棒子就冲了出来,却是恶狠狠的盯着黄天他们。
“哎呀,牛根,你带得有朋友回来也不说一声”碎花的声音在房间里面传来,“爹也起来了吧?你们先在堂上坐一会儿,我穿上衣服就出来。”
想不到这个碎花还是如些的大方,没有普通女人的那种扭捏样。
“警察同志,你们先到里面坐。”郭牛耕立即将黄天等人引进大堂。
农村的这种房子修建的时候都是有讲究的,与城里人的那种几室几厅是大不一样的,一般来说,分为正房与偏屋,正房包括堂屋,主卧,客卧或是孩子的卧室,还有粮仓,堂屋相当于城里人的客厅的功能,而偏房一般是指厨房,蓄圈,禽舍,柴房。
而为了避嫌,一般老人的卧室都设在偏房,有比较尊敬老人的,或是新修的楼房的,他们可能会将老人的卧房设在正房里面,但是门一定单独开在外面,就是害怕门开在里面,公公和媳妇就说不清楚了。
所以,这个老人才是外面而来,而不是从碎花打开大门出来的。
老人听到儿子郭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