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几条马路,黄天来到了医院的后墙,四下观察了一下,见没有人,就翻身进去了。
里面是一个大院落,还可以看见一些病人在里面晒着太阳,四处漫无目的的瞎转悠。黄天正想给蒋立德打个电话,却突然发现三楼一个窗口里,正在人像着他招手。那人不是取下了大胡子的蒋立德是谁?
黄天仔细的数了数了一下窗口,然后从厕所旁边的楼梯上去了。
医院里的人很少,不是被自己的亲友遗忘了,就是很可能这些病人给亲人带来了极大的伤害,值班的医生与护士也相对很少,所有的走廊都显得很是冷清。
黄天数着门,到了大约是蒋立德所在的那一间,轻轻的敲了三下。门很快就打开了,蒋立德将黄天拉进来,还探出头去,四下打量了一下,见没有人,这才回身将门关上。
黄天也借这个时间,将房间内打量了一下,正中一个病床,还能够看见,上面有挂水的设备,床上还有皮带,很明显,是用来捆绑不合作的病人的。一个脸色苍白,形像枯槁的女人缩在墙角里,用畏惧的眼神看着黄天与蒋立德,她已经完全认不出蒋立德是自己的老公了。
黄天叹息一声,人啊,这一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风风光光,有人黯然神伤,但是都比这样一个时刻生活在恐惧之中的神经病强吧?
“她就是我老婆”蒋立德站在黄天的身后,静静的道。
黄天没有说话,也不明白蒋立德要自己到这里来到底是什么目的不过黄天知道,蒋立德是聪明人,自己会说的。
“事发当时,我正在上班,不过,我的老婆却是在场,后来我女儿跳楼自杀了,从她的体内只检测出了常坤元儿子的,因为我老婆在场,并且没有受到侮辱,所以他们判定,这不是一起弓虽女干案。”蒋立德简单讲叙着。
黄天听得出来,那蒋立德强压着内心的强大的怒火。
蒋立德从身上拿一张女儿与老婆的合影交给黄天,黄天终于是明白了,照片上,蒋立德的老婆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三十不到,非常年轻漂亮,那种成熟的韵味,无论是谁也法忘记,与现在这个缩在角落里的女人,太不一样了。
而蒋立德的女儿与妈妈比起来,明显要生涩一些,虽然也很漂亮,但是去少了妈妈的那种风韵,如果让一个正常男人来选择弓虽女干,就算有处女情结,但是也没有放过妈妈的可能。
这里的疑点太多了。
“我女儿虽然只是一个女流之辈,但是从小我还是会教她一些东西,一般普通的男子,怕是连身都进不了,更不要提常家那个脓包了。”蒋立德长叹声,“所以,我一至在想,这里面一定还有另外的隐情。”
“那你让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黄天还是没有找出蒋立德要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请你帮一个忙。”蒋立德从身上拿一只腿袜交给黄天,道,“后来杀了常坤元一家,无意中被马军武撞见,此后我就一直在暗中查探,发现这个马军武与常坤元的过从甚密,所以,我想请你来验证一下我的想法。”
黄天拿着这只腿袜不由得一怔,难道是想要将这人女人救出精神病院?这点事情蒋立德一个人就可以办到了,为什么还要找自己?
“无论是身高还是身材,你都与马军武很相似,只要你将这只腿袜套在头上,就应该很像那个马军武了。”蒋立德道。
黄天终于释然,原来蒋立德只是来找自己冒充一下马军武,让这个女人看看,当时是不是有马军武在场。想不到这个蒋立德,也果然是够狠的,老婆都已经成这样子了,还忍心如此的对待,可见一个人的仇恨,在心目中的分量,是远远的大于爱。
“你不是说马军武练的童子功吗?这事应该跟他没有关系吧?”黄天一边套着腿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