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请问,关于师父的事只要弟子知道,都会悉数告知宫主。”
“你是如何得知长歌就是你的师父?”向宴生冷不防丁地问道。
风清遥一震,心中一颤,霎时不知该说什么好,诧异的瞳孔里倒影这向宴生的模样。
愣神了会,他回过神来,望见向宴生笃定的眼神静静地看着他,才知自己这短暂的失声,怕是已引起了他心中的怀疑。
拱手低头而道:“弟子,不太明白宫主刚才所问的那句话?”
“清遥,不必与本尊耍这些嘴皮子,昨夜你们二人在宴席上所说的话,本尊都听得一清二楚……”
“请宫主不要多想,那不过是弟子的醉酒之言,只因太思念已故的师父,才在宴席上说出那样荒诞的话,请宫主勿要当真!”风清遥急声截断,连忙辩解。
向宴生一眼望来,视线如利刃般,将他所有的谎言都砍碎。
在他的视线下,风清遥知自己露了马脚。
若真是假的,在他那般慌张的解释下,谁都会觉得他在说谎,何况他真的是在说谎。
“本尊已知道长歌就是凤长歌的事,她冥界归来,十年寿命如此短暂,你当本尊真没去调查过吗?何况,她第一天回来无极长宫的时候,就来斋月阁刺杀本尊,本尊不可能察觉不出来。”向宴生冷冷地道,声音中的威严,让人起不了反驳他的心思。
风清遥听了,紧紧地握着手,低着头,咬唇什么也不再说。
“不过,本尊叫你来,也并非是向你证实长歌就是凤长歌的事,只是想问问你,以本尊对凤长歌的感情,本尊有理由将凤长歌推进混元巨鼎吗?”
风清遥猛地震了下,抬起头,瞳孔骤然一缩。
“宫主,你……”他问不出后面的话。
诧异下,他连自己想说什么都不知道。
向宴生突然将他找来问凤长歌的事,还问出这样的一个刁钻的问题,风清遥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愣怔下,风清遥发起呆来。
向宴生静静地注视着已变成木头人的风清遥。
风清遥虽然是凤长歌的徒弟,但是却丝毫没有学到凤长歌的狡猾和那张巧舌如簧的嘴。这样的表情,都在告诉他人‘你怎么知道的’。这样的风清遥怕是连说谎都不会说。
比凤长歌好对付,向宴生不由地放松僵硬停止的腰背,道:“本尊不会害她,你大可把你心里的实话都说出来。本尊现在不过是想帮她调查真相,可是本尊失去了关于她的记忆,没有以前的记忆很多事都不知道,要帮她会很难。故而,才将你找来问些事。”
听到向宴生不会害凤长歌,风清遥苍白的脸色才有了点血色,道:“宫主想问什么就问,弟子知无不言。”
“未失去记忆的本尊会推凤长歌落下混元巨鼎吗?”向宴生继续问回刚才的问题。
风清遥轻轻摇了摇头,“不会。宫主虽然待师父严格,但是私底下却是最关心师父的,师父在战场杀妖兽受伤,虽然一袭红衣遮住身上的血迹,可是宫主总会趁她睡着的时候,偷偷为她上yào。师父若遇危险,宫主定会想尽办法去救师父。这些事虽然师父都不知,但是弟子都看得一清二楚。这样一个关心师父的宫主会推师父落混元巨鼎,弟子不信。”
“可确实是本尊将长歌推进混元巨鼎的,你说这是为什么?”向宴生追问。
风清遥身子一震,轻声问:“宫主你连这个都知道?”
“长歌将所有事实都告知了本尊,本尊自然是知道。”
风清遥咋舌了一小会,斜睨地往向向宴生一眼,未想到凤长歌居然将这些事情都一一告知了向宴生。
那在那之前为何都要瞒着自己呢?
心中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