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也可猜出她经历了一场恶战。
本就灵力不足,还能将风清遥他们给带回来,想必是花了很大的精力。
思虑下,明原长老不由地心疼这个只有七百多岁的小丫头,道:“出逃的弟子,都给老夫去广场跪好!”
明原长老愤怒挥袖而起,急急的脚步生风,卷起地上的细雪。
凤长歌随着明原长老的脚步而行,来到广场中。
空旷的广场上,不一会就跪满随后而来的弟子们。
明原长老缓人端来两张椅子,一张自己坐,一张让凤长歌坐。
“明原长老,我的位置不该是在这边,而是在这里。”凤长歌拒绝明原长老的好意,转身走到风清遥的身旁跪下。
众人都不解地看向凤长歌这个举动。
明原长老一见,急问:“你这是做什么?错的人又不是你,是这群混小子,你跟着他们一起跪什么跪!”
话音未落,他已经走到凤长歌的身边,试图将凤长歌拉起。
凤长歌死死跪在地上,怎么也不愿起身。
“你这个臭丫头,怎么就是不懂老夫的苦心?”他气恼道,本按道理来说,他根本就不必唤人搬来两张椅子,还不是,顾及到她此时的身体,想让她坐着歇息会,可让她一人坐,她定是不会坐,故而搬来两张陪她一起坐。
可这犟xìng子,不坐也就罢,居然还要跪。
“丫头,快给老夫起来,这错都在风清遥的身上,若不是这小子带着弟子偷溜出城,怎么会犯下这么大的错?”
“明原长老,你说的没错。只是明里一切皆是风清遥的错,可暗里若是弟子好好与风清遥jiāo谈,说话不将他激怒,那他就不会生出带弟子偷溜出城的念头。错在风清遥身上,可是弟子也有一半责任,请明原长老责罚。”
“我不需要你替我说好话。”风清遥声音轻轻带着凄凉在她耳边悠悠响起。
凤长歌轻轻勾唇讥讽道:“清遥师兄,我并未替你求情。你有你的错,我有我的过。我向来是非分明,你该罚的我一句都不会求情,可我的过我也不会推卸给别人。”
“你……”风清遥猛地侧目看向她,望见她稚嫩的脸颊时,到喉的话咽了回去,将视线重新放回在地面上。
明原长老听到他俩的对话,气愤地坐回到椅子上,怒道:“跪吧!跪吧!你要是觉得为了让心里舒坦,你就跪着!真是的,没见过你这么会折腾自己的人,早让你将一切都说出来,你还掩掩藏藏的,做什么幕后英雄!”
“明原长老,你们是不是瞒了我们什么?”风清遥听到明原长老的叨念,猛地抬头,诧异地放大瞳孔看着他。
“是啊,我们瞒了你很多事情,还不止一两件……”
“明原长老,当下咱们该谈的,不该是对风清遥的责罚吗?那些闲杂事,咱们可以等责罚出来之后,再谈。”凤长歌打断明原长老的话。
明原长老这耿直的xìng格,凤长歌知道在他面前显露本事什么的,他定会忍不住说出来。
可能瞒一时就是一时,她不想让风清遥猜测出自己的身份。
“知道了。”明原长老不耐应道,心知凤长歌打断他话的理由是什么,不让说便就不说,他怒颜转向站在一侧的林槐良,问:“你们出城后遇到了什么事,都一字不露地告诉老夫。”
林槐良应是,走到明原长老的面前,将城外所发生的一切都告知明原长老。
在这么多人面前,林槐良所说的话无一句虚假,在他说到回来的路上虎艳阳因中蛇dú化成一滩血水时,咔嚓一声,椅子的扶手被他硬生生地扳了一块下来。
“风清遥,你厉害啊!”怒发冲冠的明原长老将在气愤中扳下来的木块,砸到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