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裳瞬间凌乱了,脑子里突然就回荡着战辰烜原先对她讲过的“我会对你负责的。”
胡乱的把酒壶酒杯都往朱玉怀里塞,推着朱玉出院去,心里乱糟糟的,比先前更烦了。
朱玉就更惨了,不停的提醒华裳“君华裳不喜欢就不喜欢我干嘛推我。”
“啊喂,酒倒我衣服上了,你注意下啊。”
“喂喂,等下我一身酒气会被我爹揍的。”
“君华裳。。。”
又滚回自己的小床上。华裳感觉胸腔快要炸开了,烦的要死,怎么睡都睡不着
一夜无眠,次日醒来的时候顶着一头乱糟糟的脑袋,着实让芍药大吃了一惊。
华裳一晚上睡不着,到早上被芍药叫起来,做起来梳妆的时候才隐隐感觉到困意,芍药给她梳妆的时候一直在打瞌睡,芍药觉得完全没办法动手了,梳发的时候因为华裳的点头瞌睡,拔掉了好几根头发,搞得芍药一惊一乍的,吓得半死。
“啊!芍药,我的头发快被拔没了”,华裳皱起眉头,一脸痛苦的样子,眼睛却还是紧闭着,没有睁开。
芍药欲哭无泪,嘴巴可怜的嘟起来“小姐,你不要乱动嘛,你这样我都没办法给你梳头发了”
勉强的睁开眼睛,发现头发还没挽起来,只是被梳顺了一些,也知道因为自己打瞌睡的脑袋让芍药没办法挽发,“好啦好啦,不梳了,我要去睡觉,等我睡醒再梳吧。”
“小姐~”
散着满头的黑发,一身内衫,快速的躺在床上,天气热的缘故,连被子华裳都不想盖了,满头黑发散落在床上,有着一抹自然的无限风情。
待朱玉在外间一直喊她名字的时候,华裳眼睛才悠悠睁开,耳朵里都是外间芍药和朱玉的声音。
“朱玉少爷,小姐在睡觉,你不能进去的。”
朱玉拍掉芍药的阻挡的手臂,“芍药啊,你不要这么无聊啊,小时候我们三个都经常混一块的,里间我都进去那么多次了,不差这一次啦。”
“。。。少爷,长大了男女有别的”,芍药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跟这个神经大条的少爷讲男女只见的差别。
“芍药,我生气啦!”
“生气你也不能硬闯我的闺房啊!”华裳睡得头晕晕的,浑身无力的靠在一旁的屏风上。
“太棒了,你终于醒了,你也太能睡了啊,我可是有正事才来找你的。”
赶紧的拉住华裳往檀木圆桌上走去,檀木圆桌上放着一堆的画卷,华裳看到画卷,感觉脑袋更痛了。
“你把画卷拿走,搞得我跟嫁不出去一样拿走。”
“这是大娘让拿来的,不要,而且,我真的在中间加了烜王的画卷,看在我的上头这么帅气的份上,你好歹就考虑一下。”
“君朱玉,你去死吧!”
转眼六月已过,七月初七的乞巧节便到了,乞巧节又是七夕女儿节,战国的女子在这一天都是梳妆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门,手上拿着自己做的绢花,若是碰到心仪的男子也可以在乞巧节这天将绢花送给他,表示爱意,反过来,男子也可以过来讨要心仪女子的绢花,正所谓“乞巧绢花赠与君,君则送卿满斗金,待到腊月寒冬至,红衣俏颜喜烛燃,卿如君怀”。
这是乞巧节,文人骚客为其做的顺口诗。
但是今年的乞巧节有着另一个比送绢花还要吸引人的事,就是向月国来使,今日到达京城。
华裳早早的便与若卿月约好了在华湘酒楼里,本想着今日只有她和若卿月,没想到君朱玉怎么也要跟去,还口口声声称保护她,被花言巧语说动的君母便要华裳带上他,却不想到了包厢里,又发现了两个不速之客“若芷岚和辛雨柔”。
若芷岚和辛雨柔两个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