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今天讨不着好,慌忙下令退兵廖画也不追赶,急忙来见程昱吕虔,探听事态
他刚见到二人,还没有说话,忽见一人一马急速而来,待得来人近了,才看清楚是赵云原来赵云杀出重围后,风尘仆仆望平原而来,也是听得此处杀声大起,便不进平原,先来此处查看究竟
众人相见,程昱吕虔诉说樊戈被公孙续屈打陷害,最后遇害之事,廖画听了火气冲天,目眦尽裂!当时就要引军去为樊戈报仇,不料赵云竟出奇地冷静,他拦住了廖画,问二人道:“如二位所言,樊将军可是被高览所伤?”
二人点头赵云又问:“但那日来城下挑战的,乃是张?而非高览是也不是?”程昱吕虔又再点头赵云沉思了一会,道:“二位可曾看清那首级是樊将军的?”吕虔道:“不曾看错,虽然当时已然入夜,但樊将军的银盔,我等皆不会认错”
赵云不语,虽然一切情形表明樊戈已然阵亡,但总觉得此事其中有诈,但是具体哪个地方不通情理,他又说不出来只是赵云和樊戈相交一超总觉得他不会这么轻易便死去
先放下樊戈的事情不说,三人好不容易让廖画冷静下来,分析了一下目前的情况攻打平原显然并不现实,而救兵如救火,公孙瓒那边也是拖延不得,而平原已破,公孙嘘已降,接着敌军必定会攻打南皮于是众人商议好,赵云与程昱吕虔领五千兵与眼下的大部分粮草去救公孙瓒;廖画则回南皮与舒华死守城池
公孙瓒等人听了事情的整个经过,一个个呆若木鸡完了!完了!苦苦地挣扎,等待着最后的消,却等到了这么个结果!所有人都觉得接受不了尤其是陈京龙等人听闻樊戈已去,都是惊而且痛
忽然听得“扑通”一声,公孙瓒咀角流血,猝然倒地“主公!”众人大乱,慌忙上前察看,并令军医火速前来医治原来公孙瓒惊闻自己的儿子已经降敌,救兵难到,急怒攻心,箭疮破裂了
众人手忙脚乱地安置好公孙瓒后,已经是入夜了当夜众人都心情沉重,只随意吃了些东西,便早早散了陈京龙心情烦闷,且为樊戈之事感伤不已,难以入睡,便披着披风上城头去了
来到城头,却见月下已有一人,身着金甲,望着明月长叹
陈京龙上前道:“为了樊戈的事情难过呢?”那人回头,一双不大的眼睛微带红色,原来是潘坚他见说话的是陈京龙,便低头不语
说实话,陈京龙心里也觉感伤来到三国以来,这是他们十二人中第一次有人折损,而且还是最了解三国走向的樊戈,他也不禁觉得悲惶失措到底以后会怎么样?最能出谋划策的樊戈没了,冷静如陈京龙也觉得难以接受这个现实,别人就更别说了
心痛,而且彷徨,就象一群走在原始森林的人,忽然没有了指南针一样的感觉!或许只有在这个时候,他们才惊觉以前实在太依赖樊戈了,把太多的重担交给了他一个人
“樊戈曾经说过他的愿望”潘坚忽然抬起头,望着皎洁的月光,回忆道:“他说过,‘这个年代男人最重要的有两样东西――权力,与爱情他不想要权力,只想找个喜欢的人,平平安安过一辈子能够找个爱自己的而且自己也爱的女人,为她做饭炒菜每天能亲她一口,和她生个漂亮的孩子,这便是自己最大的幸福’”
陈京龙点头,没有打断潘坚的话潘坚继续道:“可是他这么简单的愿望,却也达不到了老天为什么这么残忍?为什么?”潘坚说着说着,激动起来,望着陈京龙陈京龙知道潘坚看起来市侩,但也是个重情的人,樊戈和他大学时候打过两架,却打出了友情,现在没有了这个朋友,潘坚心里的悲痛,更在自己之上,只有让他说出来才会好过点
潘坚接着道:“其实前阵子舒华廖画已经告诉我樊戈有严重的后遗症,要是当时我去劝樊戈不要再上战超或许他就不会这样了”